“都這也太恐怖了吧!”
在場的掌教們此時無比震驚,呆滯的看著白言。
如果不是仙島長老的本命法寶拂塵抵擋些許劍勢,恐怕他此時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那拂塵由弱等神力祭煉千年的絕世法寶,堅硬如金石,然而在白言的常見面前卻是不堪一擊,一招擊潰。
白言沒有理會那些震驚的掌教,而是猛然看向了仙島長老,眼神中浮現一絲殺意。
他知道仙島長老所的恐怖存在,多半就是自己的前世,亦或者是一位有著與前世極為密切關係的存在。
如果自己永遠絕世傳承的訊息暴露,這個秘密一旦洩露出去,他必將會受到無數饒覬覦。
匹夫無罪,懷璧有罪。這個道理白言還是懂的。
“沒想到那位恐怖大能竟然會留下傳承,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告知掌教。”
仙島長老心中打定主意,然後不斷後退,時刻尋找逃跑的機會。
在仙島長老看到白言施展出那驚一劍後,心中就沒有了半點戰意。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白言的對手,繼續打下去也不過是在找死罷了。
“我這一招劍技可還能入你法眼?”
白言手持惡魔龍紋長劍緩緩向著仙島長老逼近,冷笑連連。
“我……”
仙島長老一陣無語,那可是那位無上存在的傳承啊,我要是敢一個不字,恐怕連位面意志都要懲罰於我。
就算是仙島的核心功法在這傳承面前,也會失了顏色。
“你剛剛可看好了?”
白言持劍而行,再問。
“看好了,看好了。”
仙島長老滿臉冷汗,連忙回答道。
“既然看好了,那就去死吧!”
白言隨手揮出一道冷冽的劍罡。彷彿斬殺弱等神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
“血遁之術!”
仙島長老沒有料到白言竟然真的敢冒著得罪仙島的風險,斬殺於他。
在萬分危急的關頭,仙島長老直接使用秘術,渾身化為一陣血霧躲過了這一道劍罡,而後頭也不回的遠遁而去。
仙島長老施展的血遁之術不同於血族們的血遁,是代價極為慘痛,卻也極為強大的保命秘術,這是一等宗門的核心秘術。
“唉,可惜沒能殺了他。”
白言看著呼吸之間就消失在際的仙島長老,不禁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依然追不上施展秘術逃跑的仙島長老,只能就此作罷。
“果然是個野人,連仙島長老都敢打!”
“他就是個瘋子,日後一定要繞著點走。”
……
看著狼狽逃遁的仙島長老,這些掌教都是心裡一顫,看向白言的目光中蘊含著一絲懼意。
連仙島長老都被打的使用秘術逃遁,他們這些二三等宗門的掌教又豈是白言的對手。
“神明血脈還在這裡,你們這些人還要不要搶?”
白言回身看著眼中掌教問道。
這些掌教這才反應過來,白言這是在興師問罪呢,畢竟剛開始就數他們這些人爭搶的最為歡實。
“恭喜白言大人喜得神明血脈。”
幽魂宗掌教李封侯率先對著白言抱拳恭賀道。
“恭喜白言大人喜得神明血脈。”
其餘掌教見狀,紛紛效仿。
“限你們三之內,將本門核心功法送往龍門,最好不要讓我親自上門去取!”
白言對著這些掌教們冷喝了一句,隨後便帶領著修睿斯返回了惡魔島。
等到白言離開後,在場的掌教們這才齊齊鬆了一口氣,此時才發現自己早已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唉,早知如此,老夫就不該趟這個渾水。”
一名老者垂頭,不禁無奈嘆氣道。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神明血脈沒有撈到,反而把功法給賠進去了。
“諸位掌教是否真的要交出核心功法?”
一名掌教突然問道。
眾掌教面面相覷,都從對方那無奈的笑容中得到了答案。
誰敢不送?
難不成還真的等著那野人上門?
這野人連仙島都不怕,底下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事情?
如今唯一發愁就是如何優雅而不失體面的將功法送出去。
這是所有掌教心中思考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