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
白言再次翻開自己的屬性面板，上面赫然寫著，自己擁有一頭沒有加持在惡魔僕人體內的五級【虛空惡靈】惡魔。
這是白言前段時間培育出來，就是為了想親身體驗一下，被譽為戰場絞肉機的虛空惡靈的強大和天賦。
而且白言這個人有個癖好，那就是無論什麼等級和種族的惡魔，他都會培養一頭放在深淵領地內。
這是一個收集癖。
再者說了，每頭惡魔的天賦和技能都不相同，或許哪天白言就可以需要用到哪一隻惡魔的天賦或者技能，那就無需臨陣培養惡魔了。
白言深深皺著眉頭，表情有些陰晴不定。
他十分確定，自己沒有動過這頭虛空惡靈，自從投入惡魔能量培養出來後，白言就因為惡魔島上的繁瑣事務纏身，再加上最近的前來巴黎參加黑暗聚會。
他哪裡有時間去嘗試新惡魔的能力？
可是......
“如果我沒動的話，它究竟去了哪裡呢？”
白言喃喃自語，心中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莫非？系統出毛病了？”
白言的深淵領地內，除了他自己，根本無人能進去！
只有一個原因，是系統出了毛病！
難不成，這東西壓根就是一個陰謀？
白言的眼神微眯了起來，閃爍著寒芒。
他的大腦在不斷瘋狂運轉。
白言現在自身的絕大多數的實力和勢力都是依靠系統的惡魔養殖場模組功能，如果系統真的出了問題，僅僅依靠龍脈之術的白言，很難保護住自己身邊的所有一切。
惡魔身心多疑，哪怕是自身最忠誠、最隱私、最強大的系統，他都開始懷疑了！
白言思念至此，心中驚悚，連忙調出系統的各大功能，依次嘗試。
萬幸，所有的系統能力都完好無損，從表面上看，系統沒有出現絲毫的問題。
“不應該啊......如果系統真的有問題的話，那我早就死一百次了。”
白言啞然一笑，在內心裡排除了這一點。
白言靠在浴缸內，溫暖的水流和spa帶來的舒適感已經無法消除他心中的疑惑和沉甸甸的抑鬱。
一頭五級惡魔，培育出來也才花費一百萬惡魔能量，對現在的白言來說算不得什麼損失。
但是五級惡魔失蹤背後的真正原因，卻是讓白言最擔心的。
無論白言如何思考和演算，都無法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惜，隨著前世記憶的傳承在第二融入白言體內後，系統意識已經受到足夠的壓迫，消失不在，只保留了原本的系統功能。
系統意識最初期的作用，只是為了白言的第二世提供一些引導性的便利，但它沒有資格陪伴白言走完整個第二世。
否則的話，白言還可以找它詢問一下。
時間飛逝。
足足半個小時，白言躺在浴缸內一動不動，眉頭緊鎖。
安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過來了，在浴缸內伸著懶腰，無限美好的身材一覽無遺，然而此時的白言卻沒有心思去欣賞。
“唔......你怎麼啦？”
安顏的俏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她轉過頭，發現了白言緊鎖的眉頭，安顏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有些擔憂的看著白言。
“啊？沒什麼，在想一些事情而已，不用擔心。”
白言一愣，回過神來，勉強的笑了笑。
瘋狂消耗腦細胞，足足半個小時的高強度大腦運轉推演，哪怕白言現在的智力超群、實力強大，也有些吃不消。
畢竟越是強大的人，演算起來需要消耗的精氣神就越多，甚至更有至強者在演算推演的時候，消耗的是自己的壽命！
“真的沒事嗎？”
安顏心疼的看著深愛的男人，她多想撫平白言那緊鎖的劍眉。
“真的，放心吧。”
白言伸出手，安慰似的捏了捏安顏光滑的玉手。
這件事情，暫且先放下吧。
白言嘆了口氣，他知道現在不是思考這個時候。
安顏從浴缸內起身，用毛巾擦拭絕美成熟性感的胴體，白言依然有些恍惚，沒有像以前那般壞笑著靠近，這更讓安顏有些擔心了。
兩人的spa美好時光已經結束，匆忙回到套房內。
在接下來的幾天當中，白言一邊吩咐人收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