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玉身上做的事情太絕了,讓他在英國的五年裡一直都沒有同他說過任何一句多餘的話,她彷彿永遠失去了這個兒子!五年的心靈煎熬,她深愛兒子的心在他的冷漠之下狠狠地被凌遲,她一夜一夜地反思自己,一夜一夜地想要抓狂!天知道,她只是太愛這個兒子了。
她唯一的兒子,她希望他成為讓世人都仰望的天之驕子,可是到最後她竟把他逼到了絕路上。
她記得在英國的第一年,端木玉為了爭取回國的機會拼命工作,沒日沒日沒夜地守在辦公室裡,後來身體漸漸支撐不住病倒了,那個晚上她去醫院裡陪他。他在深夜夢囈中一邊痛心地喊著‘小天使’,一邊流淚。沒人知道那個晚上她也流淚了,她太清楚端木玉的驕傲和淡定了,從來那麼堅強剛毅的端木玉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過他的軟弱。可是在思念肖瑤瑤的日夜裡,他到底為她軟弱了多少次?
第二天醒來後他又回覆了往常的樣子,沉默,冰冷,如同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讓人無法去靠近他。
他決口不提肖瑤瑤的事情,拼命去工作。
“ray,我知道以前做了太多錯事……。”
“你回去吧。”端木玉冷冷地說,絲毫不給她任何解釋和祈求原諒的機會。
有些事情只能成為過去,而無法逆流回來,他唯一的祈望就是她不要一錯再錯。
端木玉淑漫站起來,慢慢理了理自己褶皺的裙角,美麗的臉上歲月無痕。她把錦盒放在端木玉的手中,慢慢走出醫院的花園。保鏢為她開啟車門,她坐進去後又出來,清晨的陽光碎碎地灑在她的臉龐上,她慢慢地說:“格森,幫我去查一個人。”
格森低下頭,恭敬地說:“夫人請吩咐。”
她輕啟朱辰口,玫瑰紅的辰口膏顯得她嬌豔如花:“高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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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保時捷緩緩停下,端木玉從車上下來,繞過去開啟另一邊的門:“回去好好休息。”
瑤瑤坐在車裡,沒有要下車的趨勢,卻兀自抬起頭看著他:“我想聽聽我們的過去。”
他一驚,卻還是難掩欣喜之色,伸手輕輕撫摸她頭頂濃黑的發,一股一股熟悉的激動盪漾在心間。
“我們的過去很長,你要聽完恐怕需要幾天幾夜,今天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明早我來接你。”
忽然脖子傳來熱力的呼吸,我一側頭,看到謝瑾放大的黑臉,和那顆在陽光下明晃晃閃耀的鼻釘:“埃?一餅mm,你身上有香味哦。”
“走開。”我推開他,討厭有人這麼靠近。
他卻厚臉皮地繼續將腦袋湊過來,朝我東聞聞西嗅嗅,呼吸燙在我的面板上:“真的有香味。”又扯著自己的衣領聞了聞,“為什麼我只有汗臭!”
我暈……!テ△テ
嶽冷林一巴掌摔在他頭上:“你忘了還有一‘香’?!香港腳啊!”
“滾!”
兩人你戳我的腋窩我踢你的小腿,很快又打成了一團,不時還學著李小龍來兩招猴拳姿勢,配合著“我打~”。忽然嶽冷林一腳踹倒門邊的古董瓷馬,瞬間“嘩啦啦”碎了一地。
我眼睛一翻——
真的要跟這樣的傢伙們一起去逛街嗎?!老天,殺了我吧!
正想著,換好衣服的端木玉從樓上下來了,身後跟著洛普斯和陸安陽。
今天的他們都沒有穿制服:嶽冷林戴著棒球帽穿著寬鬆的球衣,身上掛滿了誇張飾物,一副街頭嘻哈造型;謝瑾也是街頭裝,黑色t恤塗鴉著奇怪的圖案,外面套個小皮衣穿著個短皮褲,同樣掛滿了大大小小的飾物;陸安陽是一套比較隨性的休閒衫,可是帆布巾和花樣新式的領帶,又酷又炫,讓他與新潮沾邊又不會顯得過分張揚;洛普斯是粉色襯衣配閃著光片的馬甲,頸前居然繫著一個小兜兜,反扣著一頂鴨舌帽,明顯的乖乖男孩裝扮。
主打是端木玉。
他穿得最簡單最乾淨最容易描述,也是最奪人眼球讓人無法忽視的一個(=0.☉=)——一套潔白如雲的王子服,外加戴著一副佔住大半張臉的太陽眼鏡。
五位不同型別的閃亮王子齊齊登場,讓我不想驚爆眼球都不行。
幾分鐘後,他們各自將自己的跑車開出了停車場,紅、黃、藍、綠、銀,各種顏色的跑車顯示出各種不同的氣質。
只是我非常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每人開一輛?這樣的話,我要坐誰的車比較好呢?
很顯然,幾隻猴子早就注意到這個問題,並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