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實,一心只撲在相公(身shēn)上”
“可是沒什麼用,相公的心,一直在那兩個小((賤jiàn)jiàn)人(身shēn)上。”宮柔面上的假笑,終於收起,露出不甘憤怒的神(情qg)。
她口中那兩人小((賤jiàn)jiàn)人,便是之前陸心顏讓人買來送給蔡元宇的,姿色、手段、以及(床)上功夫,甩了宮卿宮柔一百條街不止。
宮卿戒備地看看著宮柔,“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她才不信宮柔有那麼好心,跟她說這些只是為了提點她不要犯錯,免得被蔡老夫人和蔡大夫人懲罰。
“姐姐,我剛才已經說了,咱們現在可是同病相憐。”宮柔唇邊重新揚起笑,不過那笑意卻不達眼底,“沒了孃家為靠山,府中兩位女主人又不待見咱們,除了依靠相公外,咱們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可現在,相公的心,早就被那兩個狐狸精勾走了,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放下以前的恩恩怨怨,將相公拉攏過來,在這舞陽侯府穩住腳跟再說。”
宮卿譏諷道“相公喜新鮮顏色,你一個進來才兩個月的人,都沒辦法攏住相公的心,遑論我一個進府六七年的人”
宮柔向來自認相貌不差,如今費盡心思出賣色相都攏不住蔡元宇,早就又難堪又憤怒,宮卿毫不留(情qg)地揭穿這殘忍的事實,宮柔怒火中燒,然而她知道此時不能發脾氣,否則一切功虧一簣。
“以前的時候,我聽人說,有一種藥叫五石散,食之能讓人飄飄(欲yu)仙,忘卻所有塵世煩惱,快樂似神仙若咱們能尋來送給相公,定能讓相公對咱們刮目相看,和顏悅色”
“有這麼好的東西你自己不去尋,為何會好心告訴我”宮卿疑心仍未散去。
宮柔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想告訴你嗎當初我從廣平侯府嫁進來的時候,那嫁妝你也看到了,根本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我拿什麼去尋,尋到了又拿什麼去買”
這倒是真話宮柔嫁進來後,宮卿曾悄悄去看過宮柔的嫁妝,連個陪嫁丫鬟都沒有,就簡單幾個包袱。
那時候蘭英山莊的事(情qg)發生沒多久,封氏正在氣頭上,定不會給她添妝,當時還在世的江氏見封氏不管不問,肯定會將宮柔的份例嫁妝留下給宮羽。
至此宮卿才終於相信宮柔的話,她裝作無意問道“你知道如裡有五石散賣嗎”
宮柔唇邊快速閃過一抹笑意,很快又恢復平常,然後俯(身shēn)在宮卿耳邊,小聲說了幾個字。
廣平侯府。
二皇子武轍一天內同時娶側妃和貴妾,要麼不親自接人,要接也只會選擇接份位高的那位。
武轍看重沈雨煙,去了沈府,廣平侯府這邊派了他最看重的、從不離(身shēn)的貼(身shēn)侍衛莫殤來接,也算是給足了面子。
封氏早上被宮羽氣著了,躺在(床)上休息,根本不想送她出門,宮錦道“阿孃,您不用給羽兒面子,也可以裝病不給二皇子面子,但是,二哥的面子和心(情qg),您多少要顧忌點啊”
在宮錦心裡,宮軒還是宮軒,儘管不是同一個娘,但二十多年的感(情qg)沒法說變就變。
在封氏心裡,對宮軒的感(情qg)則複雜太多,曾經的三十多年,她對宮軒比對自己的(性xg)命還要看重,可突然有一天,他變成了搶她相公、害她母子分離的人的兒子,霸佔了她親生兒子三十多年寵(愛ài)和位置的人,但她偏偏恨不得怨不得,因為宮軒對她一直孝順有加,從沒有對她有過半分不敬,事(情qg)真相揭穿後,宮軒二話不說讓出侯爺的頭銜,搬出廣平侯府,恭敬而疏遠地喊她母親,像一個聽話的庶子那樣,夾起尾巴做人,時間一長,封氏心裡難免又有兩分心酸。
她嘆口氣,“扶我起來吧。”看在宮軒和宮田予的面子上,送那個孽女最後一程,仁至義盡。
因為是貴妾,來的又不是新郎倌,什麼婚鬧的活動都取消了,只簡單地進行了一些上香告別祖宗之類的基本儀式。
宮羽被喜娘攙扶著,準備離開的時候,意外聽到有人喊老夫人四姑娘。
沒想到這兩人還來送她出門正好,早上她還沒說暢快呢
“祖母,四姑,”宮羽假哭道“羽兒走了,以後不能在二位膝下承歡,請祖母四姑原諒羽兒的不孝。”
封氏勉強道“嫁過去後,好好服侍二皇子和二皇子妃,莫要行差踏錯。”
“羽兒知道了,”宮羽十分用受教的語氣道“羽兒定不會像陸姐姐那樣,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