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奴婢,你始終是姐,還治不住一個奴婢這樣的話是吧?”覓兒嗤笑,“三姐,你別忘了,這府裡掌家的是夫人,你要治我,得有證據,你拿得出來嗎?”
“你之前根本不是誠心向我投誠?”宮柔恨聲道。
“難道你是真心向夫人投誠嗎?你不過是走投無路,想利用夫人而已!你自己笨,別拿夫缺傻子!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夫人示意的,包括向你示弱!”
宮柔氣得眼淚掉得更兇了,覓兒翻個白眼,“歇夠了嗎?歇夠了就走,別留在這裡丟人現眼,連累二姐!”
宮柔氣極敗壞地離開了。
——
黑幽幽的巖洞裡,陸心顏鼻尖全是清冽好聞的氣息,唇則被捂得死死的,只露出一對亮若辰星、溼漉漉的黑眸。
腰間手臂硬如鐵,後背抵在冰冷的岩石上,與身前的火熱形成鮮明對比。
意識到此刻以曖昧姿勢壓著她的男子是某個熟人後,陸心顏鬆開了口。
然後不斷掙扎,雙手推搡著某人胸膛,示意人都走了,可以鬆手了。
男子就這樣壓著她,穩如泰山,一動不動。
淡漠的琉璃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平穩有節奏的鼻息,與穿過巖洞的微風,不時吹亂她鬢角的碎髮,落在他手指手背上,癢癢的,卻不鬆手。
陸心顏惱得再次用力咬上他手心。
再不鬆手,我咬死你!她惡狠狠地瞪他,也不管這麼黑他看不看得到。
男子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其實裡面太黑,陸心顏根本看不清,只是憑直覺,覺得這種力度對某人來,或許不過如同被螞蟻咬了一口而已。
她有些氣餒地鬆開口,嗚嗚地了句話,“鬆手,我不喊。”
男子眸光微動,手下柔軟飽滿的唇因為試圖話,而與他的手心親密接觸。
像羽毛兒輕輕撩撥,被咬過的地方,在那輕微的刺痛中,滋生出絲絲縷縷的酥麻,延著手心順著手臂直擊心臟。
胸口處,似有一刻輕微地悸動。
她的話語在他的手心吐字不清,他知道她的是什麼,可鬼始神差的,他沒有鬆手。
管她是再張嘴咬他,還是再開口話。
反正,他不想鬆手就不鬆手。
這時,巖洞外另一邊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
“齊哥哥,怎麼突然約我來這裡見面?被人看到了多不好呀!”耳熟的女聲,帶著令人起雞皮的甜糯。
“柔妹妹,不是你讓人送來帕子,許久不見甚為掛念,約我在此一解相思的嗎?”男子訝異的聲音年輕陌生。
柔妹妹?常柔?呵呵,有意思。
“我沒…”常柔本想,她怎麼會在今日這樣的日子裡約他見面呢?
轉念一想,算了,不見都見了,免得得不對,惹他不高興,阿孃了,現在誰都不能得罪。
於是嬌柔道:“瞧我這腦子,人都巴巴來見你了,還想故意逗你開心。齊哥哥好聰明,一下子就識破了我的心思。”
“柔妹妹,哥哥我好久沒見你,讓哥哥先親一個!”男子猴急地摟住常柔,肥嘟嘟的唇,就要往櫻唇上湊。
“討厭,不要嘛…嗚嗚…”
大約是得逞了,曖昧的聲音隱約傳來,陸心顏感覺身前男子的氣息,有瞬間快了幾分,不過很快回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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