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的名義!
不過江氏現在已經打心底怕了陸心顏,不想與她直接槓上,所以那些貴重的東西,她只敢試,一樣也不敢拿!其實心裡不知道多可惜!
蘇嬤嬤瞧出江氏的外強中乾,道:“夫人,往常這個時候,您該午睡了,要不讓少夫人回去,明日再?”
江氏正愁找不到臺階下,蘇嬤嬤就送來了枕頭,當下打個哈欠,“嬤嬤你這一提醒,我才發覺全身乏得很!綠竹,你去回了少夫人,就我在午睡,晚些或明日再來吧。”
“是,夫人。”
綠竹忐忑地按江氏的意思跟陸心顏了,“少夫人,夫人正在午睡,奴婢不好打擾,您看是晚些再來還是…”
她話還沒完,陸心顏打斷道:“既然夫人沒空,就不必驚動她了,我只是來解決一點問題。”
綠竹看著陸心顏直接往裡面走去,嚇得大驚,想攔又不敢攔,在後面叫道:“少夫人,您有什麼問題要解決,奴婢幫您!”
裡面江氏聽到綠竹的呼聲,知道陸心顏進來了,嚇得馬上躺到床上,閉上眼睛。
陸心顏並沒有進去江氏房中,而是走到院中,看到院中間自己的兩張躺椅和太陽傘,頭也不回地對青桐道:“砸了,能砸多爛就砸多爛!”
“是!”青桐得令,雙掌化刃,啪啦啪啦幾下,像練功似的,很快躺椅變成了一堆廢竹,太陽傘變成了一堆爛布。
江氏在裡面聽得心驚肉跳,蘇嬤嬤挨著門縫偷偷瞧了瞧,聲對江氏道:“夫人,少夫人讓人將椅子和大傘砸了。”
“什麼?”江氏猛地坐起身,咬牙切齒道:“這個賤人,連兩張椅子和大傘都捨不得給我!完全不將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裡!真是太豈有此理,哪家媳婦敢如此大膽?”
她嘴上如此,身子連動也沒動,蘇嬤嬤知道江氏現在根本不敢惹陸心顏,以前次次輸,如今陸心顏在宮中得了太后和長安公主青眼,江氏更加不敢惹了。
蘇嬤嬤很有眼見力地道:“夫人,少夫人和世子離心,才會如此不敬,等世子收服了少夫饒心,少夫人定會對您恭恭敬敬,所以夫人您暫且大度些,莫與她計較,讓世子為難!”
江氏順勢大度道:“你得對,看在予兒面子上,我暫時不為難她,等以後…”
她冷笑一聲,眼裡發出狠毒的光。
青桐砸完後,綠竹在一旁嚇得臉色鐵青,江氏卻始終不見人影。
這麼大的動靜,陸心顏不相信江氏沒聽到。
看來江氏從佛堂出來後,倒是學聰明零,知道在她面前討不了好,乾脆掩起耳朵當聾子!
這樣也好,陸心顏也不想與江氏多費唇舌!
陸心顏帶著青桐揚長而去後,綠竹戰戰兢兢地敲響江氏的門,蘇嬤嬤在裡面道:“夫人睡下了,裡面有我一人就夠了,你先下去吧。”
“是,嬤嬤。”綠竹鬆口氣正在離開,忽聽江氏在裡面大聲道:“去打聽一下世子的情況!”
她不過拿了陸心顏兩張椅子一把大傘,陸心顏就大張旗鼓地跑來這裡砸場子,予兒直接搬進她房間,將整個院子弄得面目全非,那陸心顏…
江氏想都不敢想,剛將綠竹使走,又趕緊道:“蘇嬤嬤,快扶我起來,我去看看予兒!”
那個賤人要是敢動予兒一根汗毛,她就…!哼!
石榴院。
陸心顏帶著青桐一走,裡面的人便忙活開了,扯紅綢的扯紅綢,收拾房間的收拾房間。
掠月腳不方便,梳雲先扶她回房休息。
田叔這下終於看到掠月的問題了,他吃驚地問:“白芷,掠月她…”
“在宮裡表演的時候出零意外,掠月扭傷了腳,沒山筋骨,多休息時日就好了。”白芷眸光閃了閃,一本正經道:“要是田叔不放心,可以親自去看看…”
她話還沒完,田叔已經朝著掠月的方向跑去了。
事實上白芷後面了什麼田叔根本沒聽到,在聽到掠月扭傷了腳的剎那,田叔腦子裡轟的一下,什麼都聽不到了,腳不由自主地朝掠月所在的方向走去。
梳雲扶掠月躺下後正要離開,一轉身見到田叔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口,眼珠子一轉故意道:“掠月,你的腳傷又嚴重了是不是?你躺著,我去叫白芷來瞧瞧!”
掠月被梳雲擋住視線,沒看見田叔,因而心裡莫名其妙,明明白芷早上才看過,再休息兩就完全無礙了,哪有又嚴重之?
掠月正要發問,梳雲已經向門外走去,脆生生喊了一聲:“田公子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