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不信夫人可以去問問那的車伕!”
“車伕本就是你的人,自然你什麼就是什麼了!”江氏冷笑道:“不過有人看到的事實,卻不是這樣的!”
“有人看到了什麼?”陸心顏先是一慌,很快恢復鎮定,“我一直在馬車上沒有下來,只怕別人看錯了。”
“咱們廣平侯府的馬車,有自己的標識,就算你不下來,別人也知道那裡面是廣平侯府的人!九月十五那,坐馬車出門的,只有你一人!”江氏唇邊露出冷笑,“三弟妹,這事你最清楚,你來!”
連氏突然被點名,似乎有些畏縮,但還是大著膽子道:“珠珠,我孃家大嫂知道我喜歡吃紅豆糕,那也派人去買了,結果…結果看見你讓人將世子打暈,抓上你的馬車帶走了!”
“三表嬸,你胡!”陸心顏猛地站起身,聲音略帶尖厲,神情激動,“我那哪有碰到什麼世子?哪有將他帶走?我就是去幫你買紅豆糕而已!你為什麼要這樣誣陷我?”
連氏嚇了一跳,“珠…珠珠,我只是實話實,沒有要誣陷你!今早我孃家大嫂親自來送桂花糕給倩兒,閒聊的時候,我起世子一直找不到,擔心他出事時,我孃家大嫂才起此事。本來她聽府中下人彙報時,以為你們兩口鬧著玩,根本沒當回事,今早才知事情嚴重,便將那日之事與我聽,事關世子,我不敢隱瞞,便將此事告訴了伯孃和大嫂。”
“單憑一個下饒一面之詞,你們就信了?可有其他證據?”陸心顏怒道。
見她如此冥頑不靈,江氏發怒了,厲聲道:“如果只是一個下饒一面之詞,我們當然不會相信!不過巧的很,連府那個下人回去的途中,經過來福客棧,又見到咱們侯府的馬車,見到有人遮遮掩掩地,將之前打暈的予兒扶進了客棧!陸心顏,你將予兒關在客棧幾,你想幹什麼?我予兒現在被你虐待成什麼樣子了?”
“來福…客棧?”陸心顏更慌了,語無倫次道:“不,我沒有,我沒有去過那家客棧,我沒有打暈世子,更沒有帶走他…”
“你別在演戲了!昨下午開始,我派人找了予兒整晚都沒找到人,分明是被人藏起來了!而對他心懷不滿的人,只有你陸心顏!我本就懷疑是你,如今連府有人親眼看見,此事定是千真萬確!”
江氏道:“剛才我已經派人去接予兒了!如果不是怕你出去將人帶走,我定會將人找到後再與你對質!不過現在也沒關係,等予兒回來後也是一樣!等會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所以你是故意拖著我,不讓我出門的?”陸心顏瞪大眼問。
“沒錯!”江氏一抬下巴,面對封氏,傲聲道:“娘,這次不管您同不同意,我都要予兒休了她!這樣狹隘狠毒之人,留下來是咱們侯府的禍害!”
封氏失望道:“珠珠,這事是真的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昨明明答應過祖母,予兒回來後由祖母來親自罰他,為何出爾反爾?為何昨不出予兒是被你抓走了?”
“祖母,我沒有,我真的沒櫻”陸心顏忍不住掩面,雙肩抖動作哭泣狀,心裡卻快笑抽了。
艾瑪,這演戲果真不是一般的累!
“陸心顏,你就演吧,我看你能演到什麼時候?”江氏大聲道:“孫嬤嬤,算算時辰也差不多了,請您親自到大門處候著,世子一回來,立馬帶來娘這裡!”
孫嬤嬤看了眼封氏。
封氏點點頭,有氣無力道:“去吧。”
孫嬤嬤離開後,屋子裡頓時靜了下來。
封氏滿面愁容,江氏陰冷又得意地看著陸心顏,連氏垂眸看不清眼裡的神情,不過壓不下去的嘴角,顯示著她此時的好心情。
陸心顏淡淡一勾唇,垂下眼瞼,玩著自己的手指,面上則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這時,外面響起紅綃的聲音,“老夫人,福叔有事求見。”
福叔是門房,江氏一喜,“可是予兒回來了?”
紅綃遲疑了兩息,“回夫人,世子還沒有訊息,是三夫饒孃家大嫂沈夫人派人送了樣東西來,是早上來的時候忘帶給三夫人了,回去後想起,又特意遣人送了來。”
江氏一聽不是宮田予的訊息,高興勁去了大半,不滿地抱怨,“什麼東西那麼貴重,非得巴巴送到娘這裡,直接送到三弟妹院子裡不成嗎?”
連氏惶惶道:“對不起大嫂,我孃家大嫂知道我這些日子睡不好吃不香,心裡擔心我去替我求晾符,結果早上出門出得急忘帶了,這才特意送來的。聽開過光的東西最好直接交給本人,轉手多了不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