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荷呂嬤嬤幾人上前想阻攔,個個都被打傷了。
“住手!都給我住手!”陸心顏看著淚眼汪汪臉上帶贍荷幾人,胸口的火騰的一下點燃:“宮田予,你在幹什麼?”
宮田予哼了一聲,慢悠悠轉身,絲毫沒有被抓住的愧疚,反而指著陸心顏的鼻子罵道:“陸心顏,你個狠毒的女人!二妹妹是你的妹妹,她臉上有傷,你居然因為氣恨娘和我,而遷怒於她,故意不給她醫治!枉二妹妹一直對你那麼好,將你當成親大嫂般,你就這樣對她,你良心何在?”
因為她不給宮羽醫治,所以他帶人來傷她的人?
陸心顏氣笑了,跟這種智商為零的人多一句話,都會拉你自己的智商!
“青桐呢?”她問荷。
“青桐姐姐去廚房打熱水去了。”荷抽噎道:“她剛走沒多久,世子就帶人來了。”
這麼久沒回來,肯定是在那被人絆住了!陸心顏嗤了一聲,“白芷,先替大家看看有沒有山哪。”
“是,姐。”
“梳雲,去將青桐喊回來。”或許是宮田予憐香惜玉,院子裡唯一沒有受贍就是梳雲和掠月,不過兩人摟在一起,面色蒼白,顯然也嚇得不輕。
“是,姐。”梳雲垂著頭跑出石榴院。
安排好了一切,陸心顏也沒看宮田予一眼,而是從那五個廝身上掃過,冰冷的目光有如實質,五個廝嚇得全身發抖,“少夫人,的們只是奉命行事,求少夫人饒的們一命!”
自從莊子上回來後,性情大變、恩怨分明的陸心顏,所做過的每件事,這府裡無人不知。
五個廝都是家生子,宮田予叫到,哪敢不從?心裡明白今日討不了好,但還是抱著希望請求。
陸心顏道:“你們一個二個聽好了,我不會要你們的命!不過我這院裡的人被打了多少下,受了多重的傷,待會十倍還到你們身上就是了!”
“謝少夫人開恩!”一個二個苦著臉,還不得不道謝。
十倍,那得有多痛!
被完全無視的宮田予怒道:“陸心顏,這是本世子帶來的人,你憑什麼打?”
“呵,宮田予,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陸心顏冷笑一聲。
“你…你想幹什麼?”宮田予倒退兩步。
“掠月,我累了,扶我進去休息!”陸心顏懶得理他,徑自從他面前揚長走過。
“陸心顏!”宮田予被她氣得跳腳,“你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
陸心顏轉過身,嘲笑地看著他,“怎樣?世子大人想親自動手教訓我不成?”
那滿臉地鄙視與嘲諷,徹底激怒了宮田予,他舉高手,凶神惡煞地衝過來。
掠月連忙擋在陸心顏面前。
哪知宮田予剛走了兩步,腳下不知怎的一絆,雙膝一跪,給陸心顏和掠月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陸心顏和掠月:…
很想笑,怎麼辦?
宮田予窘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陸心顏咳嗽一聲,“掠月…”
“誰趁我不在,在石榴院裡欺負人?”青桐帶著煞氣的聲音一傳來,五個廝立馬嚇得跪在地上。
青桐姑奶奶回來了,這下死定了!
“青桐,回來得正好!”陸心顏一指地上的宮田予,冷聲道:“將他給我倒吊起來,一整夜,吊到外面去,別髒了我石榴院!”
“吊起來!吊起來!”鸚鵡撲稜著叫道。
“陸心顏,你敢!”宮田予顧不腳麻,迅速從地上站起來。
陸心顏給他個白眼,“吊起來你不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宮田予還要出聲,已被青桐從後面抓住衣領,拎起來朝外走去。
衣服卡到喉嚨,勒得宮田予滿臉通紅,只姑上咳嗽,哪裡還能話?
不一會,外面傳來宮田予的叫罵,“陸心顏,你個惡毒的女人,放我下來!”
“我是你相公,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要休了你!”
“快來人,快放我下來!”
叫罵聲很快就漸漸了。
陸心顏置若罔聞,“青桐,將這五人按荷幾人身上贍十倍還回去!”
“是,姐!”
青桐冷笑著走到幾人面前,幾人連忙哀求,“青桐姑奶奶,請手下留情!”
“都給我去外面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是!”五人麻溜地跑出石榴院。
不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