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痛嗎?”
“痛!你能抱抱我嗎?”四目相對,靜暖祈求的眼神,灼痛了男人的心臟,他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她好可憐,輕輕點頭,顫抖的伸出手環住她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不想讓她痛,讓她害怕。
“這樣就不痛了!”男人肯定的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單純無比的笑意,手輕輕拍著靜暖的肩膀,像是在哄勸一個孩童睡覺。
眼前一點點的朦朧起來,本就疲憊的靜暖,隨著他一下下有節奏的拍動,緩緩閉上眼睛,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聞人寒習慣的皺了下眉頭,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沉睡的小女人有些無奈,他該做什麼,眼睛轉動看向石床,抱起她放在床上。
跟著打了個哈欠,他也困了,爬上床用力的嗅了下她身上的馨香,抱著她輕輕閉上眼睛,不一會便傳來沉穩的呼吸聲。
康復4
皇宮
從宮外回來,冷輕乾一臉的不悅,全都搜查了過來,竟然依舊找不到,像是憑空消失了似的,他就不信找不到他們,來到傾情宮,卻發現所有的侍衛都倒在地上。
其實靜暖的毒藥根本沒有那麼厲害,只是這些侍衛本就厭惡蕭青蓮,不想讓尹冰寒被他侮辱,所以即便醒過來也沒敢出聲,在他們看來那個女人早就該死了。
冷輕乾看著已經死掉的蕭青蓮,轉身快速向地牢走去,地牢中此刻當然空無一人,他手用力的鑿在石壁上,忍不住咒罵。
三日後,神醫歸來,看了聞人寒的病情,說了有辦法解毒,靜暖這才放下心去,而從始至終,他連看都沒有看過沈臨風一眼,聞人寒所中的毒就是用花夢配置的毒丸,好在第一眼看到的是靜暖,否則只要那個人對他好一點,他就會為她做任何事情,頭上的傷也沒有大礙,但腦袋中有些淤血,壓迫了神經,也讓他忘記了些東西。
可是這些多神醫來說並不算什麼難題,幾個人藏在密室裡,日日期盼著聞人寒的康復。
而從那天起聞人寒每天只跟著靜暖,靖兒常常纏著他,他也從來沒有給過好臉色,讓靖兒以為他不喜歡他了,傷心了好幾天才緩了過來。
新皇登基,舉國同慶,聞人雪更是辦了一場奢華的登基大典,耗費真金白銀幾萬兩,本來已經停工的行宮建設,又再一次建造起來,其奢華程度比之當初更甚。
而靜暖也在暗地裡開始調動手上的籌碼,更在暗中聯絡華組其他兩人招兵買馬,將之前與聞人寒交往密切的人暗中拉攏,只等著聞人寒醒來的那天。
半個月後,聞人寒完全康復,當晚便帶著神醫從皇宮的密道里潛入了皇宮,但皇上聞人戟已經不再了行宮,讓他們撲了個空,卻遇到了早已守在那裡的冷輕乾。
冷輕乾嘴角勾著冷笑,像是個獲得勝利的小人,靜暖站在聞人寒的身後,看著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十分噁心。
回宮5
冷輕乾嘴角勾著冷笑,像是個獲得勝利的小人,靜暖站在聞人寒的身後,看著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十分噁心。
他同樣一身黑衣讓人看不見面容,被眾人圍著,聞人寒也絲毫不見害怕,爽朗一笑:“閣下難道沒臉見人嗎?”
“我看他也是沒臉見人,臉都丟盡了,或者他不要臉!”靜暖挑眉冷眼看向冷輕乾,雖然現在有逞口舌之快的意味,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罵他。
冷輕乾但笑不語,冷眼看著他們,輕輕擺手,一幫的黑衣人衝了過來,聞人寒退後一步,突然從後面湧上了大批的侍衛,靜暖轉身疑惑的看向聞人寒。
聞人寒微微一笑,伸手環她入懷:“如果沒有一點本事,我怎麼能做好太子”
這宮裡早就安插著他的人馬,御林軍的總領更是他的人,這麼多年沒有人能動搖他的身份,因為他有治國之才,也因為他有強悍的手腕。
“哈哈,不虧是太子殿下,著實厲害,就然連皇上的人都為你賣命”冷輕乾上前一步,黑人的蟒袍,讓他整個人透著冷氣。
“父皇在哪裡?”聞人寒不想跟他廢話,兩邊人馬劍拔弩張,全都蓄勢待發,等待著主子的一聲令下,聞人雪站在冷輕乾的身後,本來同樣英俊的面容卻絲毫不見聞人寒身上的霸氣,像是個膽小的老鼠。
他探著頭,冷冷的嘲諷:“聞人寒,你沒有想過有今天吧,你從小就趾高氣昂的,不就是個太子嘛,張狂什麼,太子你也當不了皇上”
“哈哈,你能當的久嗎?”聞人寒冷笑,眸光倏地射向聞人雪,聞人雪嚇得怔了一下,轉眼看向聞人寒身後的侍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