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職業‘操’守。”安之言同樣也是鄭重的同意。
這是,霍榮柏才放鬆了表情,將隨身攜帶的一個檔案袋放在了安之言的面前。
“這是一份我之前在國外醫院做的身體報告,你先看看,如果你覺得勉強的話,只要當做今天什麼都沒 有發生。”
安之言聽完霍榮柏的話,開啟了檔案,裡面是幾張英文報告,卓瑞霖之前也沒有見過這個報告,他在身 旁看著的時候,眉頭微微的皺著。
而他也一度認為安之言英語並沒有那麼的好,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懂的,她都看得懂。
等安之言看完整份報告之後,已經是十幾分鐘的之後的事情,她的眉頭同卓瑞霖一樣,微微的皺著,霍 榮柏的患有心肌缺血,看這份報告應該是一年之前做的。
拖了這麼久,這期間霍榮柏肯定沒有系統的接受過治療,只是靠‘藥’物維持,這種結果可想而知。
而心肌缺血很有可能導致心慌、氣急、‘胸’悶,血壓降低或者暈厥,嚴重的可能猝死,這在那些高強 度工作的人群中常見。
“霍先生,這份報告是一年之前的,你再檢查一次,我才能給出更加準確的回答,但是在這份報告上看 來,並不是很樂觀。”安之言這時候是站在一個醫生的角度上來看待這件事情,霍霆琛現在在她眼中也只是 一個病人而已。
“我會‘抽’出時間來檢查,但是今天恐怕不行,我還有公務在身。”
安之言想要脫口而出身體要緊,但那句話嚥了回去,要是霍榮柏想到了身體要緊的話,他的病也不會拖 到現在,心肌缺血如果早期控制的好的話,後面不會出現太嚴重的情況,顯然,霍榮柏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 心上,才會有了現在的局面。
霍榮柏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整個在滙豐大廈的時間也沒有超過半個小時,他準備回到樓上的餐廳,當 做是來吃中飯的,但是在此之前,安之言同他一起進了電梯。
霍榮柏對於安之言忽然出現,有些意外,卻也沒說什麼。
躊躇了一會,安之言還是開口問道:“霍先生,你身體的狀況,不打算告訴你的家人嗎?我是指……您 的兒子,霍霆琛。”
霍榮柏明顯沒想到安之言特意來電梯就是和他說這件事,微微的怔了一下,但是商場上‘混’跡了那麼 多年的人,始終沒有將表情表‘露’在臉上。
“我的意思是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這其中的任何人,包括他。”霍榮柏並不想告訴任何人他身體出了狀 況這件事,這對還沒有將霍霆琛培養起來的霍榮柏來說,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對不起,是我多言了。”安之言忽然想到霍霆琛幾次在自己面前提到他和父親的矛盾,要是他知道父 親病了,還會那麼偏執的和父親吵架嗎?
還會那麼賭氣的在車上放好換洗的衣服,一不開心就不住在家裡嗎?
“你和霆琛應該是朋友,這件事我連薛格都沒有說,就是不想讓霆琛知道,希望你能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霍榮柏依舊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感覺,就算他這個時候好像在挽求著她不要告訴霍霆琛,實則卻是在命 令。
這可能就是一個一直身居高位的人本身就有的氣勢。
“我知道了,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
“謝謝你的建議。”言下之意他不會考慮她的建議。
霍榮柏沒有接受安之言的意見是意料之中的,他們兩個不愧是父子,就連說話的方式都那麼的相似。
安之言重返診所,和卓瑞霖聊了兩句,多少是和霍榮柏的身體有關,只讓她千萬不要洩‘露’出去。
知道輕重的安之言答應之後,便離開了診所。
剛剛從滙豐大廈出來,從旋轉‘門’旁邊的小‘門’出去,準備搭公‘交’車回公寓,卻意外的看到了 一輛熟悉的車‘挺’在了滙豐大廈的‘門’口。
‘門’童幫車內的人開啟車‘門’,那人先是邁出了一雙修長的‘腿’,還未出來之前整理著自己的西 裝,等整個人從車內出來,禮貌的和‘門’通道謝。
安之言瞭解的謝嘉恆,在她面前,可以隨便的沒有規矩,但是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個教養良好的紳士 ,就連‘門’童,他都會表現出良好的家教。
可是,安之言覺得,現在的謝嘉恆對她,就是這般的紳士,他不會在她面前笑得無所顧忌,不會與她開 沒有底線的玩笑。
這樣的謝嘉恆,讓安之言覺得有些……陌生。
謝嘉恆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