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劇毒!
“未眠,哪裡走!”只見一白衣女子突然出現攔住了企圖逃跑的未眠,一頭銀白的長髮纏住了未眠的脖頸。
“晴,晴雪!”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幾個字,未眠瞪大了雙眼。
然後,視線一黑,一把紫扇穿胸,徹底斷了未眠的生機,頓時破敗的身子化成了一灘汙血,灑落在了地面上。
斐家被抄,白家被貶,無疑成為了震驚舉國的訊息,百姓們無一不唾罵斐家的通敵賣國,當斐家的家眷被刑車押往邊疆的時候,百姓們圍在道路兩旁,丟著爛菜葉子,發洩著心中的憤恨。與夜王平分半邊朝權的斐家勢力,自此是徹底的被拔除。而白家當家白奎,則被永生押入大牢,廢去將軍之位,白家家眷自此不可再入朝堂。
“不!我不信!你們不準拿,這是我白家的東西!”白府之內,侍衛們奉命將所有白家的東西充作糧餉,白眉哭喊著,怎麼都不肯相信自己從千金小姐變成了一無所有的庶民。
白醇緊抿著嘴巴,白奎在獄中自盡的訊息已經傳來,白家,是徹底的毀了。他就猶如一尊沒有知覺的木偶,任由這些侍衛搬著白家的財物。
“我爹呢?我爹呢?”白眉好像看見了救星一般,拼命的呼喊著,“大伯雖然有罪,可是我爹沒有,我爹還是將軍!”
侍衛們鄙夷地看著這個女人,“白霖?白奎罪無可赦,白霖知情不報,白小姐,你覺得你爹會有什麼下場?”
白奎入獄後,意圖逃跑的白霖在城門外被夜王等人押了回來,沒想到這個白霖更加可惡,為了逃脫罪責,連妻女都不要了。
“不可能,你們騙我!”白眉哭花了她原本精緻的妝容,“白欣?白欣!夜王妃,她是我姐姐,她會救我們白家的!”
就在這時,一道秀麗的身影出現在白家門口,“白欣,姐姐!姐姐,你要為我們白家主持公道啊!”白眉顫抖地朝著門口的白欣撲了過去,卻被她不著痕跡地側身閃開。
無視這個女人,白欣大步跨了進去,看了那個呆坐著的白醇一眼,視線集中在了主廳上寫著“忠肝義膽”四個大字的匾額。
白醇緊握著拳頭,顫抖的嘴唇好像要說點什麼,可是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對白峰所做的一切,讓他開口求這個從未在白家呆過一天的堂妹,自己真的沒有那個臉面。
“你,不求我嗎?”白欣看著那個沉默的男子,微微笑道,“能救你們的,只有我。”
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真的願意救他們?可是……
深吸一口氣,白醇閉上了眼睛,雙膝下跪,重重地朝著白欣磕了一個口,“是我們白家,對不起二叔,我不求你的原諒,只求你,保住白家的祖宅,這裡,也是二叔從小生活的地方。”
門口的風清夜微微挑眉。
“這個白醇,還算是個漢子。”百里嵐著悠閒地扇著扇子,一副看戲的模樣。
“你們說,欣兒會原諒他嗎?”洛琛皺著眉頭,男兒膝下有黃金,那個人是欣兒的表哥,行了如此大禮,也許欣兒會幫他們也說不定。
宮羿卻是冷冷一笑,與風清夜、百里嵐一同送了個“你是白痴”的眼神給這個無知的北羅王子。
“除了白峰生前住的院子,其餘的東西通通搬走!這個白家府邸,就留給他們吧。”白欣揚手一喊,“是!”侍衛們點頭遵命。
東西通通搬走?那白家不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了?洛琛可算是驚掉了下巴,反倒是風清夜他們,一副這才是白欣作風的表情。
“你,你……”白眉指著白欣,怒得說不出話來,反倒是白醇,緊緊拉著想要衝過去的白眉,他知道,其實白欣已經是放過他們了。
“欣兒,為什麼放過他們?”宮羿其實不是很贊同白欣的做法,斬草不除根,看那白眉心懷怨恨的眼神,他日很可能會對白欣不利。
白欣只是微微一笑,白家子女就是在父輩的羽翼下太久了,才忘記了這個世界的殘酷,讓他們兄妹二人自力更生,對於白醇,可能是一個機會,而對於那個嬌氣的白眉,卻是最大的懲罰。
“欣兒,你心情不好嗎?”洛琛其實也是一個很細心的人,殺了北羅國師未眠,對於他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可是自從那日起,白欣的眉頭就一直沒有真正的舒緩開。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輕輕放在白欣手中。“我親手做的,不知道是不是欣兒想要的味道。”
“這是?”疑惑地看向那張陽光的笑臉,白欣開啟一看,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這是什麼藥丸,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