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怎麼回事兒?”高素雪的舌頭都捋不直了。
要知道之前這二人可是牽個手都要做半天心理準備的,那心裡的疙瘩有天大,怎麼現如今就膩歪起來了。
“什麼怎麼回事兒,這酒是好東西,哪有疙疙瘩瘩,在我看來就是年輕人的矯情。等你以後出嫁了,哀家給你準備一箱子,宮裡頭這種東西最多了。”高太后無所謂地揮了揮手,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