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嘁哩喀喳,一下子刪減掉近二十家該送的大禮,基本上都是三房、四房和老太太孃家,七箍八拐的親戚。
又定下了請客的名單,然後開始採買準備。
可馨這完全是在幫孫氏,因為她和江翌瀟送的禮物自己準備,請客也是自己單獨請。
她幫孫氏,是因為大房這邊的銀子確實不寬裕,所以想了想,她悄悄給了孫氏一千兩銀子,叮囑道:“你留著這銀子,不要告訴父親,自己和小叔子花銷。還有,不要對弟妹太刻薄,你又沒有女兒,不對她好,對誰好?將來不得指望著人家床邊侍候你?小叔子是男人,他也不方便啊。”
孫氏感動的流淚了,滿臉慚愧地說道:“謝謝郡主!以前是我太糊塗了。”
孫氏這回總算明白,誰是好人了。因為她也受到了食人花,一聽可馨說會吃人,孫氏氣的,兜頭就要找人算賬,“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和她拼了!”
可馨連忙拉住了她,“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你找她問,她要問你是如何知道的,你怎麼回答?把我供出去?再說,她完全可以推脫,說她不知道。你派心腹之人把這花燒了,父親問你,你都不要說真話,就說你不稀罕她送的東西。”
皇帝徐昊澤於二十八封筆,於是十二月二十八江翌瀟等於放年假了,據說一直放到正月十五元宵節過後媲。
兩人一商量,過完初五,帶著孩子去溫泉山莊玩,於是十二月二十七號的晚上,可馨想辦法和江翌瀟“和好了”。
當然是可馨放下架子,主動去《墨韻堂》去給郡馬爺“賠不是”的。
楊氏第二天聽香緹說,“相爺昨晚回《竹韻居》了,兩人鬧得好晚,今早郡主一直睡到八點才起來。”
楊氏一聽,氣的嘴唇都快咬出了血。等香緹走了,拿出一個寫著可馨名字,插滿了鋼針的小布偶,一針針朝著眼睛和心口扎去。
好一會才陰沉著臉,目光中露出了猶如毒蛇一樣,��說墓餉ⅰ�
也難怪她生氣,春節嗎,宮裡賞賜的東西也多,三房、四房,還有老太太、楊氏他們,看見一箱箱東西抬進《竹韻居》,氣的心肝脾肺都挪位了。
春節是團圓節,去了封地的皇子,全部回京過節,家在京城的官員,也都回來了。
葉承安和葉宇琪的老丈人,於二十六號那天,趕回了京城。
良太妃的兒子寧王,也就是當初和徐昊澤爭奪皇位,爭得你死我活的那位二皇子,名正言順地得以回來了。
徐昊澤聽取了太后娘娘的意見,準備收回封地。他知道這主意是可馨出的,細想一下,雖然險了一點,但是可以一勞永逸,以後再也不用擔驚受怕、提心吊膽。
其實說險,放在封地上,也是一樣。用可馨的話說就是,“他要是在封地上稱皇登基,你不也得派兵征討?那樣動用的人力物力,不比現在多?皇上在京城浸營八年了,還比不上他在外地的一個藩王?其實,只要日子富庶,有誰願意提著腦袋造反啊?他能煽動的,也只是一少部分人而已。”
大年三十年夜飯,是要在一起吃的。
可馨想想威北侯府這些人的嘴臉,心裡膩歪透了。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太后娘娘好像聽到了她的心聲一樣,竟然下了懿旨,宣她和江翌瀟帶著孩子進宮。
威北侯和老太太滿心不願意,可是也只能放行了,誰也沒膽子抗旨不是?
進了宮,可馨第一次看見了大名鼎鼎的良太妃和她的兒子寧王。
可馨一看,差不點噴笑。隨即腹黑個不停,真是父子,這徐昊澤喜歡女人的調調,都和他老子相同,都喜歡妖嬈型的。
良太妃今年雖沒有五十,可也四十出頭了,可依然美麗窈窕,像個少婦。
五官也很精緻,典型的古典美人,丹鳳眼、櫻桃小口,一舉一動都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寧王也是個美男子子,光看容貌還在徐昊澤之上,只是少了徐昊澤的風流儒雅,多了點陰柔。
看見可馨,丹鳳眼閃過一絲鋒芒,隨即就平靜無波了。
其實可馨不知道,寧王的心海里,並不是風平浪靜,甚至還可以說是波濤洶湧。
寧王完全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葉可馨,會是如此年輕,如此美麗;竟管之前,已經得到訊息,丞相江翌瀟和他的皇上大哥,為了爭奪她,鬧得不愉快,他聽了也只是一笑了之了。
因為他的母妃和他的情人,幾乎個個是美女,這葉可馨再美,能美過她們去?
今晚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