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小說:怒逍遙 作者:辛苦

緊張,如果兩人相敬如冰,是萬萬不會心起波瀾的——不相干的人,回來就回來了,於我有何關係。

就象老二對她第一任男友之後的任何一任男友。可是我連這樣的機會也沒有。在清朝,更不可能談戀愛。

黯淡無光的人生啊……

我連聲哀嘆,頭大如鬥。

“小姐知道嘆氣了!”小如驚呼不已。

我一驚,想起自己現在芳齡單十,連忙端正臉色,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我也沒想到,這孩子病好了會這麼聰明乖巧,她阿瑪見到了一定更歡喜……”

真是,美女做什麼都美——就連掏手絹擦眼淚都這麼迷人。

慢著,現在不是欣賞美女的時候。烏雅老爺經商出身,我能瞞過烏雅夫人,不一定能瞞過他。當務之急,是想想一個十歲的小女孩見到她父親時該說些什麼。

思索了許久,我不得不承認本人的智商沒有自認的那麼好,最少很缺乏想象力。我十歲時,每天只會給老爸扎小辮,有時他匆忙出門忘記取下來,我就在一邊樂不可支地歪嘴大笑。

現在?……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軍訓時,教官大人說:“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緊急時刻,我的身體機能先於大腦對我做出了行動指令。

烏雅老爺走進家門時,便看見了一幅他從未見過的畫面——女兒和妻子一起站在門口,規規矩矩地向他請安。

那是一種怎樣的表情啊——驚喜、寬慰、讚賞和感激,交織出一個父親對女兒最真心的疼愛。

我的心真正柔軟下來。

此刻我才知道什麼叫夫妻相——新老爸跟新老媽一樣愛哭。我所能做的,就是走上前去,踮起腳尖,笨拙地用手帕幫這位帥哥把眼淚擦乾。

我原來可從未做過這種事,有點臉紅,羞澀中……

吃過晚飯後,烏雅老爺拿出一塊玉佩,鄭重地掛在我的脖子上,“這是我在靈隱寺請高僧開過光的,可以保你一生平安。”

我細細打量,它與我在故宮見到的那塊玉佩不一樣。不知為什麼,我忽然鬆了口氣。

晚上,我躺在床上,又想起故宮裡那塊似曾相識的玉佩。心中不由有些後悔——當時應該問問那位大叔,知不知道玉佩的主人是誰。

“叮叮……”紫檀浮雕的床沿上掛著許多精緻的小掛飾,月光在其上投上班駁的影子,微風吹過,影子和掛飾走馬燈似地一起轉起來,輕輕作響。那聲音既輕又緩,有種催眠的作用。我打個呵欠,在淡淡的月光中睡去。

朦朧間,忽然聞到一陣清幽的花香。我披衣起身,驚奇地發現房外開著大片的茉莉花,似一片雪海,影影綽綽,在清冷的月光下,美得不真實。

這不是我家的園子,但是每一花、每一樹,都讓我覺得異常熟悉。

我抬起頭,茫然環顧四周。月光中的夜色尤其美麗,深藍色的天空中有幾縷淡紫色的薄雲,掛在梧桐樹梢上,紗一般地流動著。就在這神話般清明澄澈的寧靜中,突然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你終於回來了……”

我吃了一驚,循聲看去,只見一個白衣男子負手站在橋上,定定地看著我。月光照在他如玉一般的臉上,姿態靈秀高潔,象是古龍的小說裡才會出現的人物。

我不置信地看看身後,又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在跟我說話?”

他看著我,目光比天空還要清澈。

過了一會,我聽見自己說:“是,我回來了。”

天,鬼上身還是怎麼回事?我可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馬克思,救救我……

他微微一笑,伸出手,“靈犀,隨我來。”

剎那間,我徹底拋棄了唯物主義,忘記了恐懼,似受蠱一般,一步步朝他走去。

在近在咫尺的距離裡,在接觸到他冰涼的手指尖的一剎那,我猶豫了一下。他的臉上泛起一縷悲傷的微笑,面容漸漸模糊,隱藏在月亮的背後。

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卻只抓住一手的冰涼。不甘心地往前跨了一步,冰冷的湖水霎時已經浸到額頭。我竭力往上游,身子卻不斷往下沉,黑暗、絕望,撕裂般的痛楚……

“小姐、小姐……”

是誰在叫我——難道湖底還有美人魚?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床上,沒有湖水,沒有月光,也沒有那玉一般的人,只有小如焦急地看著我。

見我醒了,她長長地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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