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無物證,憑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虛構就變事實了?”
“好,既然你不肯認命,齊老太爺,您是不是來點兒實際的!”
齊老太爺從懷裡掏出一封已經發黃的信封:“這裡是當年張懷芝親筆密函,事後他逼迫我們燒燬但為了他日能還冷家公道所以我們私下秘藏起來,燒燬的是複製品。這才是真的!”
當年明明已經當著自己的面燒成灰燼的竟然是複製品?張懷芝突然開始發笑,自己竟然還是低估了齊家見風使舵陰險小人的功夫。
“哈哈哈……”張懷芝站起來開懷大笑,他指著齊老太爺:“陷害我!竟然要陷害我!既然如此那我也只有大開殺戒,殺一儆百了!”張懷芝目光裡是殷紅可怕的殺氣,這一次他要斬盡殺絕,絕不留遺害,殺,誰要擋路,誰就得死!
張懷芝的警衛槍口陰森,一幅只要張懷芝一聲令下就會有人血濺當場性命堪憂的樣子。
“殺,殺了他們,我要看他們在地上垂死的樣子!”張懷芝聽到了寒磊穩重的腳步聲,大聲對義弟吩咐著。
寒磊一臉殺氣帶著士兵大步流星的進門來,揮手間,寒磊帶進來計程車兵迅速插入原先院子裡的警衛之中,迅速圍住了這裡的主要幾個人。
“殺!”槍口已經對著這院子裡的人,有牽連的,無干系的,統統都無一遺漏的被控制在冰冷的槍口之下……
第二十一節 杯酒釋兵權
“張懷芝!”吳炎祖將手中的酒杯頓在桌面上,酒灑了。
“怎樣?你連自己的一兵一卒也帶不進來不是嗎?你知道什麼叫做遠水救不了近火嗎?”張懷芝的嘴角掛著勝利的微笑完全置身事外似的喝著酒,外面自己的駐軍絕對不可能放攜槍的異己進入,能夠隨意進出慕府的一定都是自己計程車兵,他的命令是被絕對貫徹執行的,這一點他有自信。
“姑父,如果我是你,就真的放手,不再胡鬧下去,自己的大好前程不該毀在自己的手上!”慕凌終於再度開口了。
“你有什麼資本這樣說?”張懷芝對於慕凌的話還是基本上願意入耳仔細聽的。
“姑父當年為了這兵權害死自己的結義兄長已已經犯下大錯,這麼多年為了不斷獲得更多的權力也不知道陷害死傷了多少人,一將功成萬骨枯的千古名句在您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印證。”慕凌站起來走向張懷芝,一句句說進張懷芝的心裡。
“成大事者不拘泥於手段只求最後的結果!”張懷芝冥頑不靈。
“可您也該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物極必反的道理!”
“那又如何,你想說今天就是物極了嗎?”
“姑父是聰明人,靈兒之所以沒有采取極端手段,不是畏懼姑父的軍權,而是想息事寧人不讓這喜筵沾染血光之災。”慕凌已經跟張懷芝四目相對。
“是嗎?”
“當年的罪行,現如今已經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齊爺爺的指認,您親筆書信的佐證,當年的事,你避無可避!”慕凌的話開始犀利起來。
“那又怎樣?”張懷芝對此不屑一顧,腳踏他人屍骨也不是第一次也將不是最後一次。
“不在乎?”慕凌諷刺的笑笑:“也對,如果在乎就不會繼續為惡下去。”自言自語了一下抬起頭:“慕凌已經仁至義盡了,不是嗎?”這句話說給誰,也許只有明白這句話含義的人知道。
沉靜過後一聲嘆息,太過關注對峙的兩個人,所以這聲嘆息究竟是誰發出的沒有人注意到,也沒有人會注意。
聽到那聲嘆息,慕凌低下頭,心底一絲難名的波動,隨後抬起的臉上帶著冰冷刺骨的寒意,目光裡的銳利和逼人讓張懷芝忌憚:“既然如此靈兒就讓張將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將你痴人做的美夢打碎!”
“剛剛張將軍的話已經明確的告訴了在場所有人,你是害死義兄的罪魁禍首,這裡所有在場的人都將成為見證!少遊舅舅就有能力將你繩之以法!”慕凌看向舅舅。
“不錯。”江少遊就是為此而來。
“一個南方政府的司法院參事司長根本就無權也管不到我的頭上!”張懷芝有興趣看慕凌的神色。
“不錯,那齊大哥是否可以呢?張將軍不要忘記現在齊家已經同你井水不犯河水,不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作為一名法官,又有沒有權力讓你伏法呢?”慕辰君站在齊大哥的身前,這份不言自明的壓力讓齊家老大就算不想趟渾水也難,不由自主站起來:“義不容辭。”
張懷芝笑起來笑得渾身舒暢:“一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