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們正在搜尋房間中的線索,而地上放著被擊昏的人肉粽子。
“既然墨影知道我來了那就好好談談吧。”對方漫不經心。
“墨影不做非法生意了!”凌兒直接回答,手指繞著聽筒的線玩兒。
“哈,太陽打西邊出來嗎?歷經兩代緊握軍火命脈不撒手的墨影突然間說不幹了,誰會相信?”
“墨影不需要任何無關的人的相信,閣下來中國的意圖我們明白,貨款明天就會到達閣下賬戶。”凌兒順手拿過五爺叼著的雪茄在菸灰缸裡攆滅,對著東方曦軒唇語:“不許抽菸!”
五爺無奈的笑笑耳朵湊到聽筒旁。
“這麼簡單?那賠償呢?”聲音不悅。
凌兒直接翻譯給東方曦軒。
“賠償?”五爺抿嘴:“問他入行幾年了?”
凌兒當然是直譯過去,顯然對方覺得被羞辱了,電話另一端的人:“和你沒有關係,二十倍賠償,如果明天日落之前看不到賠償,我絕不會就此罷手。”
咣的電話聲後開始了嘟嘟聲。
凌兒聳聳肩放下電話:“他說要二十倍賠償,明天晚上之前看不到錢就撒潑!”
“我像冤大頭嗎?這世道真變了,給送錢都不要,那就算啦!我可不是學嚇唬人長大的!”五爺嘆口氣,他不懂法語,而他在宴會第一時間看到的那位侍者就是和穀雨接洽無數次的人,他不認識五爺,可五爺認識他。
“不許抽菸!”凌兒按住東方曦軒偷偷遊走夠雪茄的手指。
五爺越來越難以抑制在凌兒面前直接表達內心的意願了,從來都是壓抑內心的一切久而久之想要直接表達需要一段時間適應,如今說出自己的想法並不困難了:“我身體好很多了!”
“正因為快要好了才要繼續堅持。”凌兒輕輕幫東方曦軒整理了下領帶:“東方,以前你承受的壓力太大,又沒人照顧你,抽菸沒有節制,如今你不需要防著任何人所以不需要抽菸緩解壓力,不是嗎?”一雙比夜空的星星還美的雙瞳溫柔如水的眼神。
東方曦軒無語了半晌後發自內心的微笑,是啊,現在他不需要再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也不需要再防備人而夜不能寐,最關鍵的此刻他有人關心,有人監督了,這是甜蜜的痛苦,還是痛苦的甜蜜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覺得幸福:“我們趕緊趕回去吧,耽擱久了說不定洩漏天機!”
“恩,咱們走吧,這裡交你們處理!”跟著東方曦軒走下樓坐上車奔霍華德的住所奔。
東方默默竊喜,看著凌兒,她會認真的跟自己計較一根菸對身體的危害,看來她的關心不會因為自己身體好轉而消退,東方曦軒甚至覺得這份關心比他又掌握了多少黑金來得更開懷。
趕在有人上竄下跳之前凌兒回到宴會廳。楚睿勳的手恰到好處的扶在了凌兒的腰際,中間墊著塊雪白的手帕,但就是隔著手帕凌兒也感覺得到楚睿勳那火熱的手,凌兒對著楚睿勳笑,因為她看到了他因看到自己微笑雙眼狂冒的紅桃心,這個人單純而直接,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而且從來就是直接表達不去計較得失。
“你今晚很漂亮!”楚睿勳說得很輕很輕。
“你也是。”凌兒笑得有些賊。
楚睿勳鬱悶的:“我是英俊!”
“是,俊朗得一塌糊塗。”引來了楚睿勳一個超級巨大的陽光笑臉:“這還差不多!”
認真跳舞,今晚的事回去再說不遲。
一曲剛剛結束慕昊就帶著凌兒出了門。
“昊哥哥!”他的手怎麼這麼冷?
“凌兒,答應我!”慕昊的手冷不是因為天氣,因為此時已經接近盛夏了。
“什麼?”
“日後無論多危險不許再涉入,我無法想象日後再出現墨影內鬥那樣的危險中你所受到傷害!這一局是男人的事,是我們的事!好嗎?”慕昊第一次求人。
“你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是不是?”慕凌很真切的感受到慕昊說這話是多麼的認真。
“我只知道對方是法國的貴族,而且勢力龐大。”
“所以你在擔心日後我們會與整個法租界為敵?”慕凌用手溫暖著慕昊的手。
“如果僅僅這麼簡單我會擔心嗎?”慕昊反包住凌兒的小手,她的溫暖足夠讓他不再感到寒冷。
“你在擔憂那些法國人會以外交身份滲入,行強盜之實,一旦成功得手他們將毫無損失甚至他們殺人放火後也會因外交豁免權而逃之夭夭,而己方卻不能有所反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