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笑,你也是同謀之一!”凌兒輕拍慕昊胸口。
“是,是,是,小的有罪,請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這一回,不,不,不是,是讓小的有機會贖罪不是麼?”慕昊這樣說的時候覺得挺好笑邊說邊笑。
“你打算怎麼贖罪啊?!”凌兒靠著慕昊,慕昊的桀驁與生俱來,正因如此給凌兒的震撼才最強烈。
“只要你不把我推給別的女人!什麼都隨你!”慕昊當然來者不拒,雙手一攤,連人都是她的還有什麼不能給?
凌兒立即緊跟:“那,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現在墨影的首領是我!”凌兒指指自己的鼻子。
“屬下聽候吩咐!”慕昊迅速配合的低頭。
凌兒之所以來找慕昊除了擔心外還有一件事必須現在安排,慕昊和凌兒在房間裡開始研究方案,希望可以跟得上這兩天的成果。
季錦麟溜溜達達來到首領的寢室周圍,凌兒正巧出房門,季錦麟當然知道要是正面相遇恐難保“全屍”忙在岔路藏身,直到凌兒離開才邁步進門。
從認識首領以來,首領都是最優雅最舒適最衣冠整齊的,可堪眾人之標榜,可這回進門,慕昊□胸膛半依香榻,錦被幾近滑落在地露出他那一身結實勻稱的肌肉和縱橫交錯的傷疤,足以誘惑千萬美女為之尖叫為之撲倒(當然基本上只能限於想象,畢竟想要撲倒他除了凌兒隨時隨地可以辦到之外,難度係數實在不只是在絕高之列!)……季錦麟咳嗽了聲,還好自己自制力夠強!
慕昊這才緩緩收回凝思,下床:“錦麟,現在有幾件事必須馬上去做!”
季錦麟笑眯眯湊過去:“有什麼事您就吩咐吧!”上下看著慕昊尤其是頸項胸前很想發現什麼‘確鑿罪證’,可惜啊,什麼都沒有!
季錦麟搖頭嘆息:“唉!看來我和四爺是白費心思咯!”
“什麼白費心思,你這個混小子怎麼跟禹熵一個毛病?”慕昊抬腿給了季錦麟屁股一腳,自己也想溫存的,但是現在不是兒女耳鬢廝磨的時機。
季錦麟當然不躲,反正也不重笑得前仰後合:“屬下只是看看首領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是首領多慮了吧!”
慕昊頓時臉紅起來就想揮手給季錦麟一巴掌但也只是作勢罷了沒想真打。季錦麟笑得十分踏實,若是幾年之前自己剛剛的那句大不敬就足以給首領殺自己的理由了,可如今竟如兄弟般開開玩笑捶兩拳作罷,首領真的變了,整個墨影真的變了,窩心的笑。
凌兒回到密室沒有和四爺算賬,認真的看著玻璃房內病床上的一個人,他空睜大雙眼,嘴裡似在說著什麼,凌兒手下不斷在書寫著。
“墨影也會有今天!好,就讓他暫時安定局勢吧,我也需要處理另外一件事!”電話這邊的男人的母語是法語。
放下電話的男人背對著門:“什麼事?”
“大人,我剛剛查過,確實是如此,我已經查問過錫蘭了。”一個年紀稍大的法國人帶著另外一個外國人站在門外並沒有進門。
“是這樣嗎?”男子的語氣十分不善。
“是的,大人,這件事雖然進行的很秘密,但是還是被英國人發現了,所以……”
男人揮手示意不必再說下去了,於是門前的兩個人畢恭畢敬的閉上嘴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你們下去吧。”男人擺擺手,兩個人下去了,可從始至終誰也沒見到過永遠背對著所有人的這個男子究竟是長什麼樣子,只看到過他的金髮而已。
男子拿著雞毛筆在桌面上的墨水瓶裡輕沾了幾下後拿起想了想開始動筆在信紙上寫開了。信很快寫玩摺好放入信封后點上大滴大滴的紅蠟,男子取下自己手上的戒指用戒面加蓋在還軟熱的蠟滴上形成蠟籤,一封越洋的書信就此完成並很快投入了它應踏上的旅程。
“大人,您的一封信。”傭人將一封信封沒有寄信人和郵戳的信送來給公使。
“哪裡來的?”公使很謹慎。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大門的信箱裡的!”傭人確實沒有看到。
公使擺擺手讓人下去,開啟信,驚心又驚魂,將信紙扣放在桌面上,咬著嘴唇捋著自己的紳士胡陷入思考。太陽慢慢爬過正午,終於公使做了決定拿起桌上的電話:“我是公使,我需要接通……!”
“您好啊,我的公使大人。”
“我需要你的幫助!”公使迫不及待的說著。
電話另一頭聽電話的人嘴角泛起食物鏈最上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