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熵:“人家是女生,你就不能忍讓一下啊?”
“是她挑起來的!”禹熵理直氣壯。
“以前你的脾氣好得不得了,可為什麼一見到莫灩就這麼容易上火啊?”凌兒好奇。
“她有問題,不是我!我什麼時候對你著過急上過火?連大聲都沒有半句吧?”禹熵嬉皮笑臉。
“是,你厲害,我是你的心頭肉,行了吧?”凌兒拿禹熵的話說給他自己聽。
禹熵渾身一抖:“小姑奶奶,您老人家高抬玉手饒了我吧!我是氣氣那個喜歡錢燒玩兒的莫大小姐才那麼說的!我可還想多活幾年呢,這話讓大哥聽了不扒我層皮也差不多了,叫五哥小九聽了我就光剩骨頭了,最後再要是讓你家龍美人聽到,我就連骨灰恐怕連渣兒都剩不下嘍!”
“澤傲有那麼誇張嗎?”凌兒瞥了眼禹熵,冷逸臣給凌兒擺好椅子,凌兒順勢坐好。
“情人眼裡出西施,你家龍爺上海灘誰沒聽過,以前可是惡龍,還是條肆無忌憚花心狠毒的惡蛟龍!”正說半截兒,禹熵看見了什麼站起身:“等我,哪裡也別去,五分鐘內我回來!”說著離開座位快步離開。
凌兒和逸臣對望,不知道禹熵是怎麼回事。
“先生,小姐,點菜嗎?”
“先點吧,一會兒禹熵回來就可以吃了!”冷逸臣說著。
“恩!”
菜點好,現在只剩下兩個人。
凌兒看著逸臣:“說吧,你為什麼會看著莫灩眼熟?”
冷逸臣看著凌兒淺笑卻不說話。
“說啊!”輕推冷逸臣的手。
“這麼著急知道是不是說明你真的很在意?”冷逸臣終於笑得開懷起來。
“是啊,我在意!”凌兒撅了下嘴。
“莫灩很眼熟,但這種感覺有些久遠,一路上我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父親曾娶過一位美麗的姨娘,她是唯一一個與伯母長得不相似的女人但想想似乎和莫灩有些相似,只是……”冷逸臣沉了下:“那位姨娘還不如母親倖運,進門大約兩三年就被其他姨娘排擠最後被父親跟鬧著玩兒一樣休了,自此沒了音信,她對我很好,也許是因為這個我對她的印象極深,莫灩……確實有幾分像那位姨娘!”
“莫灩是金髮少年的秘書!”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