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稱讚道。
“好了,現在你們只要像我這樣,拔出魔蘋果,然後放到準備好的盆裡,這樣,就可以了。”
一陣陣刺耳的哭聲響徹整個三號溫室。
天琴這才從怔愣中反應過來,迅速給自己加上了一個閉耳塞聽。但是她還是碰傷了像娃娃一樣脆弱的魔蘋果。
哈利和羅恩將天琴的心不在焉看在眼裡,兩人對視了一眼,默默點了點頭。
草藥課結束後,哈利和羅恩一前一後攔住了渾渾噩噩的天琴。
“嗨,我們一起去吃午飯怎麼樣?”羅恩拍了下天琴的肩膀,被她下意識的拉住胳膊用了一個過肩摔丟了出去,“哦,梅林的褲子!我的腰!”
“嗯?羅恩,你怎麼躺在地上?”天琴終於反應過來,發現哈利和羅恩都面色古怪的望著自己,“發生了什麼?”
“你到底怎麼了?”哈利有些擔心,天琴明顯不在狀況,似乎,自打金妮介入了他們黃金鐵三角後,天琴就開始不對勁了,“你還在生我們的氣嗎?”
“不,當然不。”天琴搖頭,她現在沒有心情裝作和他們鬧彆扭,湯姆的事情,還有,媚娃血統的事情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或許當初就不該去和日記本溝通,自己一開始就錯了,認為自己可以控制得了一個魂片。
即便他們都是不相信愛的存在,但是自己現在有更多在乎的人,一開始,自己就處於弱勢。
“聽著,天琴。”哈利扳著天琴的肩膀,強迫她與他對視,“我們是朋友,對嗎?”他看到天琴點頭,繼續道,“朋友應該分享快樂和痛苦,而不是默默承受,我每次頭疼的時候都會告訴你們,而你們也陪伴我一起冒險,尤其是你,你教給我們很多自保的知識,那麼,為什麼你有什麼煩惱和麻煩的時候都不告訴我們呢?不相信我們嗎?”
天琴沒有說話。
“是不是鄧布利多又和你說什麼?難道他對你用了吐真劑?還是……”哈利忽然想起了一直質疑天琴的校長,他現在已經將最厭惡的人從斯內普變成了鄧布利多。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鄧布利多校長怎麼了?什麼吐真劑?”對第一年事情真相一無所知的羅恩不明所以,他不懂事情怎麼突然扯上了自己最敬重的校長身上了。
“哈利,這裡是學校。”天琴皺了皺眉,“我不是不想告訴你,但是,你能先放開我嗎?”
媚娃無法忍受非靈魂伴侶的碰觸,她發誓她已經很努力剋制自己想將哈利扔出去的慾望了。
哈利愣了愣,放開了手。
“抱歉,或許我們需要回去再談,羅恩也一起。”她強打起精神。
“我想,我也需要要參加。”德拉科抱著胳膊安靜的靠在牆邊,他沒有在意哈利和羅恩,只是直直盯著天琴,“你不能拒絕我,天琴。馬爾福,我是你哥哥。”
感覺到德拉科的強勢,天琴聳了聳肩:“好吧,你看到金妮。韋斯萊了嗎?”
“她被校長叫去談話了。”德拉科皺眉,“你還想叫她?”
“不,我只是確定一下,跟我來,去有求必應室談吧。”天琴鬆了口氣,哈利和羅恩再度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有求必應室。
“我想,要從伏地魔說起。”天琴坐了下來,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他被哈利打敗了,卻沒有死,因為,我父親胳膊上的黑魔標記並沒有消退……”
腦子一片混亂的天琴完全忘記,霍格沃茲裡的一切,包括有求必應室,都瞞不過魔法學校的校長。
“真是一群可愛的孩子,不是嗎?西弗勒斯。”鄧布利多笑眯眯的看著身旁散發冷氣的斯內普,以及對面瞳孔擴散明顯是被用過吐真劑的金妮。韋斯萊。
校長辦公桌上,一個黑色陳舊的日記本安靜的躺著。
第二學年 消失的密室與十三份守護 德拉科的心事
“難以置信,你們竟然瞞了我這麼多事!”羅恩有些難以置信,但是他並沒有質疑天琴的每一句話,因為哈利的表情告訴了他一切,“你們不相信我,沒有詢問過我就將我排出在外!”
“韋斯萊是鳳凰社的成員,你們永遠無條件的相信鄧布利多,即便他做錯了,你們也會跟在他身邊。”德拉科笑了笑,他並沒有譏諷羅恩,“韋斯萊,或許,你不應該在和我們一起了,因為有一天,我們會成為敵人。就算你不會,但也永遠不會站在和你家人相反的陣營裡。”
羅恩沒有說話。
“德拉科,你很奇怪,今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