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只會和我有關吧,西弗。”即便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天琴還是能迅速判斷出斯內普現在的心境以及,自己那句西弗的殺傷力。
果然,斯內普的手抖了一下,他放下了羽毛筆。
“那麼,無所不知的馬爾福小姐,你想知道什麼?”
返時器(二) 。。。
“那麼,無所不知的馬爾福小姐,你想知道什麼?”
算起來斯內普應該是和天琴相處時間最久,也是相互瞭解得最深的。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有些咄咄逼人的教女,收斂了自己冷漠的眼神。
“我到底遺忘了什麼?”天琴雙手撐著沉木辦公桌弓著身子和斯內普對視,她緊緊盯著對方那雙墨色的眸子,希望從中看出端倪。
不過可惜的是,大腦封閉術極為優秀的斯內普不可能從眼神中透露出任何東西。
這讓天琴感到有些挫敗,微微垂下眼瞼:“我不想強迫你。”她看著斯內普油膩膩的頭髮,似乎笑了笑,“不過,你總也要有時間打理一下自己吧,以前的時候我們——”
她頓住了。
以前的時候我們?我們什麼?該死的,又想不起來了。
斯內普沉默的看著天琴,他轉過身收起了德拉科的論文。
“我並不清楚你都忘記了什麼,但是你不記得很多人,而鄧布利多只和我解釋是你請求他給了你一個強力的一忘皆空。”
到底,他還是無法拒絕天琴吧。斯內普背對著她,整理著自己的藥劑。
“可以陪我去找鄧布利多嗎?西弗。”天琴裝作沒有察覺到斯內普的低落,她上前了一步,揪了揪他的長袍。
如果有外人在的話,會看到一個好像小狗狗的天琴。馬爾福,和一個表情享受甚至掛著淡淡笑容的斯內普。
於是他們在八樓校長辦公室前的走廊裡看到了cosplay變態跟蹤狂的德拉科和羅恩。
“那是哈利,”天琴只是看了一眼就肯定道,“羅恩永遠不會平視一個馬爾福,即便我是他的朋友。”
可是哈利為什麼要用複方湯劑?
看著德拉科也發現了哈利的小小的惡作劇,兩個人就這麼在走廊裡扭打起來。天琴一臉黑線。
原來,自己昨晚從鄧布利多那裡出來前,發生了這麼有趣的事情。在看到另一個自己出來後,天琴悄悄退後,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鄧布利多校長,我……”
笑眯眯的老頭立刻收起了他寶貝的覆盆子果醬和蟑螂堆,這才親切的請天琴坐下。
“我知道你想找我問什麼,但是我親愛的孩子,你要知道,當初你請求我讓你遺忘的東西,等你想起後,是不是會後悔?”鄧布利多指了指角落裡裝著無數記憶的小瓶子擺出的高塔,以及一個巨大的冥想盆,“或者,我想你需要看一看,你當初對我請求時的場景,或許你會因此改變主意。”
沒有等天琴的回答,鄧布利多自動自發的從記憶塔上取下了一瓶銀藍色的記憶,倒入了冥想盆裡,然後抬起頭對著天琴做個一個請的動作。
◎◎◎
“那麼,請麻煩你,鄧布利多校長,給我一個強力的,一忘皆空。”虛弱的自己正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努力支撐著身體好可以保持自己能和鄧布利多平視,神情堅定而執著。
鄧布利多似乎很驚訝,他捋了捋鬍鬚:“忘記是一種逃避,我的孩子,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的嗎?我想我和西弗勒斯,甚至任何一位教授都願意給予你幫助。”
天琴露出了一抹苦笑,忽然頹喪的躺了回去,有些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似乎那裡有著什麼美好的東西。
那銀灰色的眼底消逝了名為希望的光芒。
“我也很想,可是,這個問題即便是梅林親臨也無法解決,就當做是報應好了,麻煩你了。”
“真的不需要再考慮了嗎?孩子,或許遺忘了讓你痛苦部分的你,並不會喜歡這樣的感覺。越是深刻的恐懼,越會刻印在骨子裡。”鄧布利多最後一次確認,得到的是天琴肯定的眼神。
“忘記的痛再刺骨,也不及記住的無奈。”
◎◎◎
天琴抬起頭,鄧布利多正笑眯眯的看著她,似乎已經確定看過冥想盆後的自己一定會放棄追根究底。
“好了孩子,我想,另一個你以及你的夥伴需要你的幫助,不然你不會僅僅為了這麼一個答案回來這裡不是嗎?”
再次狐疑的看了眼鄧布利多,天琴沒有繼續深究下去,轉身離開了校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