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該努力了不是嗎?”
天琴愣愣的看著面前這個雖然迷茫但是卻堅定的哈利,或許自己的到來真的改變了很多東西。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為什麼,哈利,因為我希望你自己去發現。”她笑了,表情欣慰,至少一個聰明敏銳的救世主遠比一個魯莽愚鈍,被人當作棋子壓榨的救世主來要強得多,“做你想做的吧。”
碧眼小獅子靦腆的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沿著旋轉的石階走下了天文塔。
“馬爾福小姐,要來喝一杯南瓜汁嗎?”鄧布利多突然出現,慈祥的凝視著天琴。
他發現了什麼?
“這是我的榮幸,鄧布利多校長。”天琴行了一個淑女禮,跟著他走進了校長室。
這裡一切都沒有變,只是福克斯並沒有睡覺,它看到鄧布利多後鳴叫了一聲,梳理著自己的羽毛。
“南瓜汁。”鄧布利多揮動了一下魔杖,將突然出現的果汁放到天琴面前。
雙手捧著杯子聞了聞,天琴嗅到了未加掩蓋的吐真劑的味道。
她還是喝了。
“你的名字。”鄧布利多慈愛的表情消逝,換來的是嚴肅而苛責褶皺的臉。
“天琴。馬爾福。”
“你真的被馬爾福家除名了?為什麼?”
“是的,校長,我不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接近波特,甚至教導他魔法?”
“……”
“為什麼你一個馬爾福要接近哈利。波特,還要教導他不是一年級該學會的魔法?”鄧布利多慎重的重複了一遍。
“因為他是哈利。波特,頂著救世主頭銜的十一歲孩子,沒有童年的孩子。而我,不希望他死去。”
“鄧布利多!你依靠甜食填充的腦子被蟲蛀了嗎?還有一鍋魔藥在等著我!”斯內普從校長室的壁爐裡走了出來,他看到了捧著南瓜汁神情呆滯瞳孔擴散的天琴,“如果你的腦子沒有被巨怪踢傻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霍格沃茲的經費很充足,吐真劑已經可以奢侈的用到一年級的學生身上了,那麼你著急要的改良狼毒藥劑的研究經費可以成倍增加了是嗎?”
被蛇王噴灑的毒液噎到,鄧布利多討好的笑著:“別激動我的孩子,我今天在天文塔看到了馬爾福小姐的一點,嗯,特別的行為,所以擔心她是不是被人,嗯,假冒的,你知道的西弗勒斯,有一種藥劑可以做到,只需要一根頭髮。”
斯內普掃了一眼天琴,發現她在鄧布利多看不到的位置衝自己眨了眨眼睛,放下心來,繼續冷冷的看著鄧布利多:“那麼,我們本世紀最為英明偉大的白巫師,第一個對自己學生使用吐真劑的霍格沃茲校長鄧布利多先生,你確定這個馬爾福小姐的身份了嗎?”
“哦,我想是的,她是天琴。馬爾福。”鄧布利多尷尬的摸摸鼻子,一副偷糖被抓包的表情。
“一忘皆空。”揮著魔杖對天琴使用了一個咒語,斯內普抱著她走出了校長室,還不忘回頭對抹汗的鄧布利多一記蛇王的眼刀,“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對學生使用吐真劑,尤其是哈利。波特!否則我不會介意告訴龐弗雷夫人你都做了什麼!”
抱著天琴一直走到了地窖魔藥辦公室裡,斯內普才放下她並關上了房門。
“我想你可以醒來了。”看到睜開眼睛用鉑金小腦袋不停蹭自己以示討好的天琴,斯內普的聲音有些無奈,“告訴我你和哈利到底說了什麼,讓那個腦子被糖漿糊住的老蜜蜂對你用吐真劑?”
天琴停下了動作,想了想:“哈利比我想象的要聰明,也很敏感,恐怕你的厭惡在他眼裡已經被看成了一種保護,至少在我告訴他你和詹姆斯的恩怨之後。”
“該死的,你的腦子被吐真劑毒傻了嗎?誰讓你告訴那個該死的波特我的事情的!”斯內普猛地推開天琴,惡狠狠的瞪著這個早就對自己免疫的教女,“你又在打什麼注意?需要我告訴你在你因為他被鄧布利多那個老蜜蜂請去喝吐真劑的時候他都做了什麼嗎?馬爾福小姐!”
天琴聳聳肩:“和羅恩夜遊,然後被你抓到,在三樓的走廊裡。”
斯內普面色鐵青。
她以為她是先知嗎?還該死的說對了一切!
“你認為我該告訴他們梅可。尼勒是誰嗎?西弗?”
斯內普氣急敗壞的按住天琴的肩膀:“你的大腦丟在宿舍了嗎?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了?該死的你就不能安分點?別插手這件事,別的我都依你,唯獨這件不成!”
近距離看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