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鋼刀有多鋒利。簡直就是吹毛斷髮。
夏侯騰一直都知道泡泡指甲鋼刀的鋒利程度的,所以也沒有什麼震驚,只是看著劉佩道:“佩佩,你還是下去吧。免得你被我爺爺抓住,他比較古板,說起話來很難聽。你先離開這裡。一會兒我逃出去了跟你匯合。”
“沒有我你逃不出去的。”劉佩確信地開口,而後握著夏侯騰的手。道:“放輕鬆,別抵抗。”
聞言,夏侯騰微怔,還沒來得及說話,直覺眼前一黑,天旋地轉間,自己突然就出現在了大海邊,雖然是在大海邊,但卻沒有大海特有的海腥味。而這片海連線的沙灘大概只有十米左右,十米之外全是草坪,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的,遠遠的地方影影綽綽間還能看見一大片樹林。
而在右手邊是綿延不斷的山巒,起起伏伏宛如波浪邊綿延向遠方,圍繞著整個空間;而在左手邊依舊是綿延無邊的草原,看不到盡頭更看不到那兒有些什麼,僅僅只能看到草天一線。
“這是什麼地方?”夏侯騰微微蹙眉,抬起頭看向天上,卻發現上方雖然是奇特的七彩光芒,有點兒像是吹出來的泡泡的色彩,而泡泡外面盡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因此,夏侯騰也很疑惑,既然外面看不見,那這裡面的光又是怎麼來的?
“這是佩佩的空間吧。”糾結了一會兒,夏侯騰輕嘆了一口氣躺在了草坪上,仰望著上方那奇特是七色,心裡卻怎麼都靜不下來,佩佩還在外面也不知道會怎樣,會不會被老爺子給抓住?如果被抓住了,肯定會被丟進軍營裡面當作女兵來訓練,佩佩肯定受不了軍營裡面的生活的,要是真的進去了,再加上老爺子肯定會特別‘照顧’她一下,那她基本上就完了。
思及此,夏侯騰也躺不住了,朝著天空大聲喊道:“佩佩,你放我出去!我有辦法逃——”
話未說完,就見那七彩的天突然出現了一陣淡淡的漣漪不斷地向四周擴散,夏侯騰皺著眉看著,而後就見泡泡和毛毛兩個傢伙唰的一下子就從那個漣漪的正中央掉了下來,之後天空就很快恢復了平靜。
“嘰嘰——”
“咕嚕嚕——”
兩個小鬼一個空翻就安穩地落到了地上,看著既自責又擔憂的夏侯騰,不由得歪了歪腦袋叫了一聲,而後扯了扯他的褲腿,示意他跟著走。
看著兩個小傢伙,夏侯騰閉上了雙眼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天空,喃喃道:“佩佩,千萬不要被抓住啊。”
房間裡,劉佩將兩個小傢伙和夏侯騰都收進了空間裡之後就將窗戶給開啟,然後轉身準備離開。豈料,咔嚓一聲,門就被人從外面打了開來,一個黑衣大漢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劉佩之後轉頭看向了床鋪,霎時,墨鏡下的瞳孔一縮,夏侯騰的人居然不翼而飛,僅僅只剩下那副被切開了的象牙手銬,拿起來看了一眼切割面,眉梢微微蹙了蹙。
而後走到窗戶邊看了一眼下面的巨型棋盤,沒看到地盤上有踩踏過的痕跡之後轉頭看向劉佩,“小姐,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劉佩並沒有心慌,空間的秘密只有她一個人知道,被抓住也沒什麼好怕的。反正也搜不出來,便道:“為什麼?”
“騰少爺不見了。”
“他不見關我什麼事?”
“只有你一個人在這裡。”
“我來的時候也沒見著啊。”
“希望你配合一下。”大漢說著就要去捉劉佩。劉佩微微蹙了蹙眉,腳步往後邊移動了一點兒,“別以為你們是軍人我就要聽你們的話。”
“我只是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大漢說著又逼近了一步。
“喂,你。。。。”
“喲,丫丫怎麼在這裡。”話未說完,只聽一聲笑意微濃的聲音傳了過來。劉佩是靠近門邊的。先是不著痕跡地拿掉了攝像機干擾器放進荷包裡,才轉頭就看向了說話的人,是夏侯騰的三叔夏侯桓蒙。知道這個人是很疼夏侯騰的,於是,笑了笑,道:“夏侯叔。”
聽到這話。也見到夏侯桓蒙站到了門口,大漢便微微點頭道:“三爺。”
“嗯。”夏侯桓蒙點了點頭,視線往夏侯騰的臥室裡一掃,瞳孔猛然一緊,居然沒看見夏侯騰那小子。難不成丫丫這小丫頭真的把他給弄走了?行啊,有前途。心裡對劉佩豎起了大拇指,夏侯桓蒙視線又落回了劉佩的身上。越看越覺得滿意,但卻佯怒火沖天地道:“你一個小丫頭怎麼跑來了二樓?不知道二樓是不允許進入的麼?還不快下去!!”
劉佩也不傻。自然明白了夏侯桓蒙的意思,也有樣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