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鬱悶恨的鬱結心情瞬間就變得舒爽華麗小清晰了。兩眼也張得大大的,濃郁的興奮和激動在眼底閃爍著。
見狀,夏侯騰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劉佩在乎錢的程度比在乎他的程度不知道要高多少。這可不行,要是以後遇到了一個錢比他多的,那他的危險係數豈不是呈45°的傾斜角蹭蹭蹭地往上升?
不行,絕對不行,好不容易把她從小看到大然後再結婚的,要是以後被人拐走了,他豈不是虧死了?而且不說以後,就說現在,在這家裡面對劉佩有想法的男人可不止他一個。李允看上去好像漸漸放手了,但誰知道到底是真是假,不過。就算他不放手那他也有把握完全把他隔絕在外。
唯一沒把握的就是尹爾了,這傢伙殺人跟喝水吃飯似的,雖然不會殺他們但被他壓制也很麻煩啊,尤其是他和他老哥聯合起來也打不過的時候,這感覺還真特麼的。。。。。。。苦逼啊~
也正因為如此,他和他老哥遲遲都無法將他趕走。再加上那貨的腦回路有點兒奇葩,思維也不是他們這些正常人能夠跟得上的。一跟他說話,那唸經一樣的話語絕對可以把人給淹死,可以說,跟他說一次話無異於出一次生死攸關的大人物,而且你還只能聽不能打,憋屈得很。
不能等了,真的不能等了,必須要趁著還沒有任何的變數且劉佩對他的感覺還不錯之前先把婚給訂了,不然等尹爾那隻死貓混進來,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於是,趁著大家都還在討論著什麼的時候,夏侯騰伸過腦袋湊到劉佩的耳邊,小聲地開口:“一會兒我去把我乾爹他們請過來,你在家裡面先陪我爸媽他們一下,晚上的菜可能要做多一點兒了。”
“哦。”劉佩點了點頭,忽而覺得有點兒不大對勁,於是問道:“為什麼要叫村長爺爺他們過來?”
“。。。。。。今天是我們兩個訂婚的日子。”
“哦,訂婚。。。。。。哦。。。。。”
“小騰,你是不是又做了些什麼?”夏侯桓淵轉頭看向夏侯騰,見他正在跟劉佩咬耳朵,眉梢抑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小兔崽子,表只顧著談戀愛。。。。。。。不要只顧著談戀愛,以為老子不曉得你都做了點兒什麼?
你居然在這個時候出手,老爺子想都不用想肯定就會知道是你做的。
他現在去送張老爺子去了,沒時間搭理你,等會兒要是來了,肯定有你好受的。”
聞言,夏侯騰抿了抿唇,淡淡地開口道:“爸,如果他不逼我,我又何必這樣做?張家的那些東西我拿來也沒什麼用,”只是佩佩喜歡而已,“但他一定要逼我,那我也只有這麼做了,那些東西剛好可以用來補貼一下家用。”
“補貼一下家用??!!!!!!!”夏侯桓淵猛地大叫出口,掃視了一圈屋子裡的裝飾,一切都是按照歐式建築的設計來的,光是這屋子的圖紙設計,花費的錢至少不下五萬塊,如果是出自名師之手,那價格只會更高不低,再加上裝修,沒個一兩百萬絕對是拿不下來的啊臥槽!!!
瞬間,夏侯桓淵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特麼的,這都算沒錢,那他這些年來好不容易才存個八十萬還被自己兒子給搞走了幾十萬的他又算什麼?窮*絲加矮窮挫?草泥馬啊,這算什麼東西啊,草!!!!!
“狗。。。。。。”夏侯桓淵本來想說‘狗屁的’但一看到還坐在一邊抽著煙養精蓄銳準備一會兒好自家老爺子大戰三百回合的劉老爺子,這話立馬就咽回了肚子裡,硬生生地改口:“什麼補貼家用,我看你是留著自己用吧。”
‘特麼的,他也要有那個機會啊’夏侯封看了一眼劉佩,心裡面這樣想著,身邊跟著一個只看得見錢的小妻子,誰特麼的還能留得下一分錢?也就只有夏侯騰這個逗比傢伙才會傻不拉嘰地娶那個財迷了。
不但娶了,還把自己所有的身家都給倒貼了進去,這叫什麼?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他家老弟可不僅僅只是蝕把米這麼簡單,他那是連米缸都賠進去了啊有木有?
“爸,那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用還要向你報告嗎?”夏侯騰語氣漸漸沉了下來,之前就因為結婚的事情和夏侯桓淵有點兒鬧僵了的,所以在劉佩家裡面,他沒有無視他已經算好了,如果現在他要他把錢這些全都吐出去的話,那他們的關係肯定就會鬧僵的。
一邊的林雨薇感覺到不大對勁,也趕緊拍了拍夏侯桓淵的後背,道:“你也別就鬧了嘛,今天我們來是給兩個孩子訂婚的,不是來鬧事的,你還想不想好好地和大家子聚聚了?”
聞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