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不悅地冷笑道,“莫非你覺得九王弟配不上你白姑娘,還是白姑娘想攀更高的高枝?”
這個白小兔也太放肆了,自己親自給她操辦婚事她還不領情,難道她真想當皇上的妃子,來跟她爭皇后的寶座嗎?
那她也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我沒那個意思,皇后娘娘!”白小兔急忙搖頭解釋,“我的意思是說時間太短了,婚禮要用的東西怎麼可能在短短的十天之內可以完成?”
“這個不必你白姑娘操心,王府有那麼多的人手,若白姑娘嫌王府的人手還不夠,本宮可以從本宮那裡抽派點宮女太監去幫忙,不知白姑娘對本宮著個安排滿意嗎?”皇后氣定神閒地把手中的茶杯放在石桌上,微眯著鳳眼,淺笑地問道。
“我沒什麼意見了,一切全憑皇后娘娘做主吧!”白小兔沮喪地搖了搖頭,整個人都蔫了。
這個破古代一點人權都沒有,真太悲催了!
身份大的可以壓死沒身份的人,而她這個沒身份的人,已經被那麼多有身份的人活活壓死了……
“皇嫂,本王的婚事就多勞皇嫂你為我們操辦了,王府中還有許多事需本王回去處理,本王也不多留了,就此拜別皇嫂,帶她回去。”宇文星也沒那個耐心久坐與皇后拉家常,找了個理由,就拉著白小兔出了宮。
上了馬車,宇文星的不悅立即爆發了出來。
“白小兔,你為何不肯嫁給本王,還在皇后面前推三阻四的?”
“我沒有啊,王爺夫君,你別冤枉我好不好?”白小兔挪動身子,躲宇文星躲得遠遠的,眨巴著大眼委屈地道,“我只是覺得時間太倉促了,你是王爺,一個婚禮辦得寒磣,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真的冤枉死她了,她敢不嫁嗎?不嫁是要被他追殺的!
“你休想找藉口在本王的面前狡辯!”宇文星依舊怒氣沖天,伸長手臂把還想逃跑的白小兔給硬拽倒了自己的懷裡,墨玉般的鳳眸死死地瞪著懷中的可人兒,不服氣地咬牙道,“你莫不是真如皇嫂所說的那樣,想攀比本王更高的高枝?”
宇文星的心裡只要一想到白小兔和宇文軒傅之前的種種傳聞,心裡就嫉妒得要命。
他的皇兄對這隻蠢兔子很有意思,這隻蠢兔子大概也對皇兄有那麼點意思,想要去他皇兄的妃子,他的皇嫂,也要問他答應不答應!
“王爺夫君,你別和皇后一樣說些讓我聽不懂的話!”白小兔有些不服氣地反駁道,“你已經是那根很高的枝了,是我高攀不起你,如果你不願意娶我的話,我願意不嫁你的。”
沒事又跟她發什麼臭脾氣,真變態!
“你休想不嫁給本王!”宇文星將墨黑的俊臉湊到白小兔的面前,陰鬱無比地怒吼道,“除了本王,你誰都別想嫁!”
這隻蠢兔子是他的,誰都別想覬覦他的女人!
“是,是,是!”白小兔望著眼前這張被自己瞳孔放大無數倍的閻王臉,非常無奈地翻白臉,“我只嫁給你,我誰都不嫁!乖,王爺夫君別生氣了。”
說完,白小兔討好地在宇文星墨黑的俊臉上用力親了一下,然後乖巧地把自己的身體靠在宇文星的懷中,靜靜地聆聽著某王爺平穩的心跳。
這個變態王爺就像個壞脾氣的小孩,不哄著他,他是不會跟她善罷甘休的。
宇文星被白小兔這麼一安撫後,氣也順了一大半,雙臂緊緊地圈抱住懷中的白小兔,輕輕地笑了。
這隻蠢兔子還算識相,那他就不跟她一番計較了。
回到王府後,宇文星迴書房處理公事,白小兔則躲進自己的房間裡,躺在榻上直打滾。
她想逃婚啊,怎麼辦!
“小兔兒,你臉色看上去不好,是生病了嗎?來,讓為師替你把把脈!”正當白小兔想仰天長嘆的時候,飛花玉邪笑的聲音頓時鑽入了白小兔的耳朵裡,令她立即回過頭,看見自己的師傅不知什麼時候進來已經坐在她的床榻上了。
“臭師傅,你是怎麼進來的?”白小兔怒瞪著飛花玉,一臉的不和善。
她明明把房門關上了啊!
“是從那裡爬進來的!”飛花玉指指西邊開啟的窗戶,大言不慚地說道,“為師還是第一次跳窗進徒弟的房間,好累啊,為師年紀大了,腰腿不好,小兔兒你趕緊替為師捏捏,肩膀好痛啊!”
說完,飛花玉大大咧咧地朝白小兔的榻上一躺裝死相,嘟著緋色的薄唇,哀怨無比地指指自己裸露的肩膀,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