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有些煩躁地扯開衣領,我穩定一下情緒。輕聲問候近在咫尺的伊人:“蘇裳,最近好嗎?”
“你……”幾乎是在同時,她急切地輕喊,我地話音剛吐出,她卻已經成功地將激動的情緒完全隱藏在禮貌的應答聲中,“謝謝你,我很好。”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一股無法排遣的燥熱湧上我的心頭。哭泣、責罵、甚至是激動的大喊大叫。這些情緒的出現似乎才是正常地,畢竟除了蘇裳生日那晚我為她播放的曲子外,我再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可現在她冷靜而自制,疏離地禮貌。我能夠想象,一個象她那樣驕傲而孤獨地女孩,在她一心期盼著某個混蛋將她帶離寂寞走出囚牢時,卻等不來隻字片語的傷心。這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我想帶給這個美麗女孩的,我只是……不,都是藉口。可我的逃避卻該死的成功地傷害到她。
我想開口解釋些什麼,張了張嘴,卻發現無話可說。
胸口很悶,為了她。
“嗯,蘇裳,我現在正在往杭城的車上。你猜我這次來幹什麼?”我故作輕鬆神神秘秘地問道。
“嗯?!”蘇裳不甚熱衷地輕聲應道。
“我找到了救你肖姨地法子!現在正帶著藥和醫生過來呢!”裝作沒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緒,我興奮地說。
“真的?!”蘇裳不敢置信地低喊,注意力完全從傷感中轉移,“你真的……”
“你放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