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我還真是沒準備好怎麼面對她。我跳下床打量了一下週圍,發現這兒並不是水尚軒,還好,還好,要是讓阿偉這死胖子知道了,我真沒臉見人了。
房間收拾得很乾淨雅緻,從窗外望去,樓下車水馬龍,這可能是連可容女士在市區的另一嬌窟。我放下心來,慢慢穿衣洗漱,廁所裡放著新的毛巾和牙刷,看樣子是給我用的了。
一切完畢,我回到床邊,腦袋裡亂亂的,還是沒理出個頭緒來。這算什麼?她有老公的,算通姦還是偷情?她要不要對我負責?呸呸,不對,是我要不要對她負責?應該不用吧?
我心煩意亂地抓起昨晚丟在床頭的小錢包,突發奇想,趕緊開啟錢包一瞧,還好,還好,沒多出十幾二十張人民幣,她還沒當我是牛郎。咱再愛錢,也不能賺這筆不是?我頹然盤坐在床上,煩啊,看著床上亂七八糟的被單,想起昨晚的瘋狂,一陣臉紅,她ABC的。
坐了一會兒,突然想起,啊!今天早上是葛老頭的手術啊!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心急火燎地打的上醫院,老頭已經被送進手術室了。
我煩燥地看著手術室亮起的紅燈,在醫院走廊裡來回地走動。護士說是主治醫生宋泓主任主刀,葛老頭自己在手術單上籤的字,他進去前讓護士轉告我一句話:死不了。老頭能說話了,倒是件好事,這起碼說明他心理狀態有了點起色。想想這陣子忙東忙西的,最近反而很少有時間來看看他,心裡真有些硌得慌。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突然開了,宋醫生當先走了出來。我急忙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