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側身看看我們的行李,自作主張就定了我們的行程:“從今天開始你們倆就住在這兒,什麼時候咱們生意做成了,我滿意嘍,再滾吧!”
啊?我們還沒回家說一聲呢,怎麼人質就讓扣留了?我為難地想與老闆磋商磋商,剛一張口,沒說話呢,一陣腥風怒嚎:“還不快去收拾屋子!晚上想睡地溝啊!”
二話沒說,兩人抱頭鼠躥,惹什麼都行,千萬別惹發怒中的潑婦!
垂頭喪氣地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知會一聲,和阿偉串通一氣就說是還要在外實習一兩個月。放下電話,桂姐已經把我們倆的臨時住所整理得差不多了,連我包裡幾條沒洗的內褲和阿偉的臭襪子都給翻出來洗了,搞得我倆如此厚顏的傢伙一時也鬧了個豬肝臉。
有錢人家就是寬敞,肥婆給我們倆在二樓安排的客房套間就比我家整整大了一倍,中央空調呼呼地可勁吹,一點都沒有大熱天的感覺。我一頭栽進鋪著厚厚軟墊的寬闊大床,墊著涼悠悠的牛皮墊子,身上十萬八千個毛孔集體張開,怎麼也不想起來,隔壁那床的阿偉已經舒服得直哼哧了。
什麼是幸福?幸福就是沒事躺在大床上數著綿羊等開飯。我趴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時想起突然消失的蘇MM,一時想起夢中女孩清純的笑容,突然腦袋裡又冒出肥婆張牙舞爪的猙獰惡形,惡!我趕緊起身撫平身上冒出的無數雞皮疙瘩,死肥婆,休息一會兒也不讓安寧。
想著想著,好奇心又冒了泡泡。我轉身踢踢對床已經半夢半醒的阿偉,小聲問道:“哎!你猜剛才那個冷麵小白臉是什麼地幹活?”
阿偉極不情願地扭著身子,抗議我的騷擾,嘟囔著:“你管他呢?你都說了是小白臉,這種貨色,說不定就是肥婆包的二爺。”
“不象,”我搖搖頭,這小白臉還是有那麼點揮叱方遒的味道在,不象是吃軟飯的。再說了,要是當人二爺這種服務態度,還想不想混了?!
“說不定……是她老公?”我大膽猜測。
阿偉一個激靈,終於讓我這可怕的想象給弄清醒了,苦著臉說:“不是吧?老大,現代版的美男與野獸?”
助手把房門關好,我舉著洗得乾乾淨淨的雙手,美滋滋地想象著自己正身穿無菌服,手舉手術刀站在無影燈下,對躺在床上的患者溫言道:“那麼,我們開始了。”
患者並不領情,黑著可以刮下一層厚霜的肥臉,細眼一瞪,不耐煩地喝道:“少廢話,快動手!”
美好的想象一下子被打蔫了,微一甩頭,機敏的助手立刻上前,媚笑著為肥婆擼起一邊的袖子。
肥婆玉體橫陳,小山一樣的肥肉裹在薄衫中,由於地球吸引力的關係,攤鋪在大半張床鋪上。比我大腿還肥壯的玉臂同壯觀的身軀比起來,也不顯得怎麼醒目了,反而是那隻樣品小手連線在滿是肥油的壯臂之下,格外小巧玲瓏,剔透誘人。
阿偉湊到我耳邊輕輕“從四肢開始減,不要一步到位,要是有什麼不滿意,到最後還能慢慢修整。”我點點頭,是這麼個理。好比畫畫打草稿,為以後刪減琢磨留有餘地是其一;一下子減到位,身軀沒同步跟上,對比太大,引人注目不說,自己看了都要嚇個半死。想想四根牙籤插在一個人肉大球上,惡!第三嘛,是為了肥婆的肌膚考慮,脂肪縮減太快,她面板再好也消受不起。要是恢復不過來,成了滿身皺紋的幹皮瘦老太婆,不用她下手,我們倆先自已抹脖子以謝天下吧!
打定主意,準備開工。我深吸一口氣,暗暗運起“神功”,體中隱隱流動的能量逐漸加快運動,四肢百骸間傳來陣陣微微的曖意,如春日曖陽,搞得我飄飄然,舒服得差點叫出聲來。有陣子沒怎麼好好運這“功”了,奶奶的,想不到這神功用起來倒是一次比一次舒坦,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
這一運功,身體同時也叫囂起對能量的渴望。我瞟了一眼阿偉,想起了當日他肥肉的滋味,“咕咚”一聲嚥下情不自禁分泌過多的口水。阿偉讓我看得有些毛骨聳然,乾笑著悄悄退了一步。切!美食當前,還怕我咬你啊!瞅瞅眼前肥婆白花花的一堆嫩肉,我中心歡呼:美食,我來了!
突然之間腦袋裡不可遏止地鑽出個古怪念頭,我這神功練起來這樣舒服法,又要時時吸食能量,倒有些象……象外星版的“吸星”,說不定還和任我行、星宿老怪什麼的同出一個師門啊?!這要是擱在那武林歲月,我這邪門神功加上生啖人肉,指不定就成了一代天魔。
大概我腦中念頭太過古怪,臉上的神色也止不住有些怪異,肥婆眼一瞪,張口欲罵。我趕緊收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