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計上心來,這位劉幽求也是他此行的目的之一,不過此時卻按耐下來暫且不表。
秦浩直截了當道:“政變準備的怎麼樣了?”
李隆基此時都快哭了,就沒見過這麼不倫不類的,正常套路來說,你不是應該先問一句“當今天下有難,牝雞司晨,王爺意欲何為麼?”然後李隆基再虛情假意的發出一些無奈的嘆息,再然後向您請教高論,最後再談正事兒麼?
哪有你這麼玩兒的,萬一你是韋后的人,我特麼這一點頭你那是不是就要動刀子了啊,我特麼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啊!!
劉幽求此時比李隆基還懵逼呢,連忙道:“道長切莫亂說,我家王爺何德何能,安敢想這般大不敬之事?”
倆人還在這兒琢磨秦浩要怎麼說呢,哪知。。。。。
秦浩直接抬腿就走,臨走前不陰不陽說了句:“唉!也不知當年是抱錯了還是咋滴了,李世民的後代子孫如今一個個都變成了軟蛋,竟然挑不出幾個比得上女人的,也不知是不是你們李家把男孩兒都當女孩兒養了,我還是去找太平公主吧,看來唯有太平才是李家的旗啊。”
說著,秦浩半點兒猶豫也沒有,直接就朝門外走去,這還真不全是嚇唬人,反正倒韋麼,找太平和找李隆基是一樣的,至少在李隆基眼裡,倒韋找太平可比自己要靠譜一千倍一萬倍。
“道長且慢!”
秦浩似笑非笑地回頭,與李隆基對視。
李隆基目光堅毅,沉著地和秦浩對視了足有三四秒,最終牙一咬,坦然地開口說道:“有此打算,尚無想法,不知道長有何高論。”
秦浩哈哈大笑,“好,這才是李世民的曾孫,有魄力。”
李隆基沉著道:“談不上魄力,本就是九死一生之事,唯賭爾,賭道長是來幫本王的。”
秦浩笑著點了點頭,開口道:“說得不錯,而且你賭對了,既然今天我來了,你也就自然不會是九死一生了,我保你萬無一失。”
李隆基大喜過望,不過還是鎮定下來問道:“不知道長是何方高人,又為何相助本王?李唐皇室裡面,本王。。。。”
後半句李隆基沒說,不過意思卻很明顯,姓李的多了去了,論實力比他強的有的是,論法統,怎麼輪也輪不到他覬覦那個位子。
秦浩卻胡編亂造道:“自則天皇帝之後,牝雞司晨,陰陽顛倒,實為天命所不容,既然選擇你,自然是因為你天命所歸了,至於我麼。。。”
秦浩本來想隨口胡說自己是哪個道觀的道士,可是靈機一動卻來了幾分惡趣味,隨口胡謅道:“你們李唐號稱是我的子孫,怎麼這會兒見了真神反倒不認識了?”
李隆基和劉幽求大驚失色,雖然一百二十個不信,可剛剛不管是憑空出現還是揮手定住護衛,無不顯示這位高人深不可測,貌似。。。也特麼不是沒有可能啊!
李隆基一咬牙,管他真的假的,就憑他剛剛那一手全當是真的了,當下把一個政治家應有的厚臉皮發揮到了極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高呼道:“原來是太上老君當面!李家子孫李隆基拜見老君,還望老君出手相助,救我李家江山社稷!”
秦浩強忍著心裡爽的都開花的情緒笑道:“乖,乖,來,到祖宗這兒來,咱們坐下聊。”
第六十五章 磨刀霍霍向隆基
剛剛秦浩所言的意思,分明就是說自己是老子麼,老子姓李名耳,也就是傳說中的太上老君,這李家得了天下以後,一心一意地想給自己找個牛氣一點兒的祖宗,奈何翻爛了家譜也找不著,便索性不要臉到底,堅稱自己是老子的後代,因此秦浩現在冒充太上老君張口一句祖宗,還真不算罵人。
看李隆基的表情也知道,此時恐怕心中十萬頭羊駝已經在跑過來跑過去的禍害了,但貌似他還真說不出什麼來,只得憋得滿臉通紅的坐在了‘祖宗’旁邊鬱悶道“不知老君有何高見良策,小王洗耳恭聽。”
秦浩道:“別那麼客氣麼,叫什麼老君,叫祖宗就好,你先說說你進行到哪一步了,手裡有什麼力量,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李隆基聽了好懸一口老血噴出來,但絲毫沒有辦法,只得道:“小王在禁軍中有些朋友,近日打算去找太平姑母商議,並無具體打算。”
秦浩笑道:“哦,你是說葛福順和陳玄禮吧。”
李隆基聽後大驚失色,冷汗唰的一下就打溼了後背,他與葛陳二人相交之事十分機密,自信絕無半點風聲透漏,怎麼眼前這位一清二楚?難道他真是太上老君下凡無所不知無所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