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荀這時候也有些吃不準了,開口道:“仔細想來,此事確實有疑點,這刺客明明有機會逃跑,卻自己束手待斃,確實不太合理。”
曹操眉頭一皺,心中殺機隱隱,有人要殺他的左膀右臂,還要栽贓給自己的大兒子,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就快要噴發了。
坐下來,氣勢十足的朝著那個刺客問道:“我問你,是誰讓你去刺殺荀書令的,說實話給你個痛快,否則讓你生不如死。”
那刺客都快哭了,求饒道:“冤枉啊大人,小的對天發誓,小的記得我前一刻還在跟朋友們喝酒,不知道咋就跑到荀大人的房間裡了,反應過來的時候,荀諶大人已經死了,不是我殺的啊。。。。嗚嗚。。。公子,你救我,你相信我啊。。。。”
曹丕反倒是被搞一愣,他確實是自己派的,被抓住的時候想盡了手段也沒想出全身而退的辦法,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打算死賴到底,不想卻突然出了這麼大的變故,不由得暗讚自己這個護衛機智。
連忙趁機站起來一腳揣在這侍衛身上,罵道:“說,是誰讓你去行刺荀書令的,為什麼嫁禍於我。”
那護衛一把就抱住了曹丕的大腿,哭嚎道:“公子!你相信小的啊,小的真沒有行刺荀大人啊。”
曹丕心中大讚他演技好,怒罵道:“混賬東西,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抵賴,你是不是被人威脅了?說出來,本公子給你做主,不想自己,也得想想你的老婆孩子啊。”
刺客哭道:“公子,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記得我前一刻還在跟弟兄們喝酒,下一刻就出現在書令大人府上了,手裡還拿著刀子。
曹丕一愣,這是什麼情況?你隨便說出來個人不就得了?
哪知曹操冷哼一聲,開口道:“本來我還懷疑,可你居然裝瘋賣傻,看來一定是有人誣陷丕兒了啊。
你以為說多錯多,只要不說,就自然指正是丕兒乾的了是麼?你以為不說就沒事兒是麼?哼!想的美,來人啊,去把二公子給我帶來。”(曹操有一個死了的長子,因此曹丕和曹植叫大公子二公子,但兩人稱呼是二哥和三弟)
說著,還朝荀道:“文若放心,是丕兒我懲罰丕兒,是植兒我懲罰植兒,二十年兄弟,臨走一定給你個交代。”
荀沒有說話,靜靜的朝曹操鞠了一躬,他此時也有些懷疑了。
曹丕這才反應過來,這個死士演技高啊!天底下有能力有動機,殺荀栽贓自己的,除了曹植還有誰?根本就不用說,說出來反而惹人懷疑,這樣引導著父相自己去思考,才是最好的辦法。
人才啊,以前怎麼沒發現身邊有這麼牛的人才呢,當個侍衛可惜了。
倒是這刺客懵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為啥自己又成了二公子的人了?
不大一會兒,曹植便一臉懵逼的被帶了進來,“冤枉啊父相,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急喚孩兒?”
曹操陰沉著臉道:“好啊,好啊,你們還真不愧是兄弟倆,說出來的話都一模一樣,哼,卻不知哪個是忠,哪個是奸。”
曹植詫異問道:“回父相,孩兒正在與幾個好友飲酒作詩,正歡喜的時候就被抓來了,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還望父相解疑。”
曹操用手一指那刺客,“認識麼?”
曹植看了半天,“不認識,眼熟。”
“這是你二哥的貼身侍衛,你怎麼會不認識?”
“父相恕罪,兒臣。。兒臣很少關注二哥身邊的人。”
“你很少關注丕兒身邊的人?呵呵,哼,就是這個侍衛,竟敢斗膽去刺殺文若,結果誤中副車,刺死了他的弟弟荀諶。”
曹植大驚:“啊。。。二哥,想不到你居然作出這樣的事,荀書令和父相乃是亦師亦友二十幾年的老交情,你這樣做是要置父相於何地?”
曹丕反唇相譏道:“哼,分明是你,是你買通了他,讓他行刺荀書令,事後故意留下等人來抓,栽贓嫁禍於我,你真是我的好三弟啊。”
曹操猛的一拍桌子道“夠了!本相自會查明真相,文若身邊衛士乃是從虎豹騎裡精選出來的精銳,尋常人等絕無可能買通,今日是誰站崗,統統給我抓起來。
曹丕的心臟感覺都要跳出來了,正是他親自出面,才買通了其中最為關鍵的三個護衛,只要護衛指正他,他根本就賴無可賴。
不一會兒,二十幾個侍衛就被帶來了,全是貼身守衛或是齊齊跪倒一地,今日的這件事,不管怎麼說他們也難逃干係,其中幾個被買通的,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