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已有回信!”即使眼前就有可以緩解病痛的方法,可是,這卻不是長久之計。為了公子的未來,他們不能再用那個方法。
無力地跌坐在床上,兩手緊緊地攀著床柱:“說!”
“逍遙莊的人說,這不是病,而是一種毒,叫情毒。如果一般人服了,會越來越無力;如果內功深厚之人,像公子一樣,會心絞痛,且會越來越痛。這種毒沒有解藥,除非……”
“除非什麼?”當聽到沒有解藥的時候,他心底一沉,但是,那個除非,燃起了他心底的渴望,
“除非一生無情,一生……不能交合。”不自然的低頭,卻又不得不道出。他們總算明白公子發病的原因了。那一次,正是公子正式和瑩如成親的時候。
那些人也忒毒辣了一點,這對公子根本就不公平。可是,他們什麼時候對公子公平過。
“那為什麼,處子之血能止痛?”痛來得快,去得也快,說話間,六皇子已經恢復了常態,只不過,依舊微微有點喘氣。
“公子,那是雙刃劍,她們能止痛,卻也能加速毒性地發作。公子,那根本就是惡性迴圈。所以公子,您一定要忍住啊!”
“啪”得一聲,床柱在他的手下,頓時裂成兩半:“他們,竟要置我於死地。”看來,他們等不及了,他們不想站在背後掌控一切了,而是決定除掉他,然後自己走到臺前去。哼,狐狸尾巴終究藏不住了。
嘎地一聲,門突然被開啟了。開啟的瞬間,龍飛龍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哇,那是什麼?”清心突然覺得眼前影子一閃,定睛一看,卻只有六皇子一人,“不好意思,六皇子,我們在隔壁聽到聲音,還以為您發生什麼事情了!”
“無顏!”柳巖也跟了上來,看著滿地的浪跡,不禁愕然。
清心這時候也看到了,不禁疑惑起來:“六皇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說,有刺客?”
一邊的柳巖一下子移到清心旁邊,不著痕跡地把她納入自己的保護範圍內。然後警惕地四處勘察著。
“沒有,我只是不小心摔爛了茶杯而已。唉,我的身體越來越無力了。”
門口的兩人似乎不相信,可是,卻也沒有辦法,只能悻悻得退了出去。關上門的剎那,清心湊到柳巖耳邊:“這六皇子真是奇怪,做事老是莫名其妙的,真是個極品!”
柳巖只是微微一笑,門內的六皇子卻一愣:“極品?那是什麼東西?”
“公子!”還沒等他想明白,龍飛龍陽又冒了出來,“這無顏好生奇怪,我們查不到關於他的任何線索。他似乎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憑空冒出來?”玉落略一思索,“龍飛龍陽,看緊這二人,一有什麼古怪,立刻稟報與我。”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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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賠了房間內被摔壞的東西之後,店主才敢放他們走。
“摔一賠十,真是家黑店!”掌管銀子的文言忿忿的,卻又拿他們無可奈何。一路上,就聽到他一直在抱怨著。
“算了算了,本就不是我們有理!”清心好心地安穩他。
“都是你,把世子的聲譽都毀了。”經過昨天一晚,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世子和無顏有著特殊關係。看看今天他們看兩人的曖昧眼神,就知道這事有多嚴重了。
“文言!”柳巖警告著文言,文言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其實,這樣也好,他跟清心可以像平時那樣無拘無束了。反正在他們眼裡,他們兩個的關係不同尋常。用現代話來說,那不是同志嘛。想到此,他輕輕笑出聲來。沒想到,他也會有這麼一天。
“你笑什麼?”清心那小腦瓜又湊了上來。
突然,大街上的人都向同一個方向湧去,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興奮和激動,彷彿前面有什麼喜事發生。
清心忘了自己剛在問的話,興奮地拉住正在跑的一位年輕男子:“這位大哥,前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們外地來的吧,這麼大個事情都不知道。本縣縣太爺的千金正在拋繡球招親吶。不說了,我要去找個好位置!”那人說完就顧自跑了,留下一臉激動的清心。
拋繡球哎,沒想到還能讓她碰到這個:“柳巖,我們過去看看!”
希冀的眼神等待著,一邊的六皇子開了口:“既然路過,看看也無妨。”
“萬歲!”清心大叫著往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