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反問道。
“萬歲爺當然比較疼主子,主子可是萬歲爺萬般寵著長大的格格!所以萬歲爺一定會幫主子的對不對?”憐情眼睛閃閃發光。
我笑著擺手,“那裡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不過就算皇阿瑪不疼我了,也絕容不得一個在他眼中只能說是勾引皇子,還間接害了他孫子的宮女翻什麼浪出來的。”在康熙他們看來,婉清一個宮女,勾搭上阿哥多半已經是非是善類,再鬧了我生產這一出,就算礙著胤禩的面子沒說什麼,但真要讓一個血統不正又品行不端的人爬上多高的位子,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到了清朝,我才知道,這裡的等級觀念有多麼嚴重,莫說婉清這個宮女是下三旗的包衣奴才,哪怕她不是包衣,光是下三旗也壓得她了,不過也並非三下旗和包衣奴才所有人都不行了,當然還是有些人不一樣的,不過既然都只能入宮當宮女了,家裡的背景肯定不怎麼樣,說實話,滿人重視血統猶在漢人之上,所以婉清想怎麼是想都不用想的。
“不過,”我饒了有興趣的敲著桌子,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喃喃道,“我還真想知道,如果婉清不得皇阿瑪的歡心,甚至引起皇阿瑪的厭惡,胤禩你又會如何呢?對於你這種對權利如此渴望的人來說?我倒想看看,當愛情逐漸磨滅在日復一日的柴米油煙中,你們的傾心相許,又會怎樣呢?權利的愛情,這架天平,會怎麼傾斜呢?”
“主子,您說什麼?”憐情顯然沒聽見我在說什麼。
“啊,沒有,”我笑著抬起頭來,“我是在想,他們成親的話我再怎麼也該表示一下啊。”我可不是那種被打了巴掌不還手而且還把另一半邊臉伸過去的“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