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不休的照顧了越哥一個多月,她可不是一般的奴婢,老太太也說了,元香是阮家的功臣。”
“哦……”阮文佩拖長了尾音,半玩笑道:“我都忘了,元香是阮家的功臣,更是九弟的恩人,你們兩朝夕相處一個多月,怎沒日久生情啊?”
馮老太太見阮文佩越說越不像話,喝了一聲:“都少說幾句,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大家都想想辦法,如何化解此事。”
阮文昌道:“如今之計,唯有去求那管事,只要求得他不再追究,衙門裡咱們再使些銀子……”
姚氏打斷道:“三弟說的輕巧,現如今咱們阮家還有多少銀子?誰知道晉安王府的管事要多少銀子才肯平息此事?少了人家看不上,多了咱們又出不起。”姚氏說完直直看著俞氏,言下之意,要銀子你們二房自己出。
許氏有心幫俞氏,怎奈姚氏說的也是實情,她是當家的,阮家現在的情況她最清楚,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好暗歎一息。
馮老太太鬱郁道:“總不能不管老四,再說了,此事拖下去,定會鬧得滿成風雨,到時候越發不可收拾,老三,你明日且去找那晉安王府管事,先探探他的口氣,若是有轉圜的餘地,咱們再想想辦法,大不了,把那幾間鋪面買了。”
“那怎麼成?”姚氏率先反對:“咱們如今又無田產,全靠那幾間鋪面收點租金度日,若是把鋪面買了,咱們要以何為生?”
一時間,大家默然,姚氏說的是實情,賣掉鋪面的話,大家恐怕連飯都要吃不上了。
馮老太太道:“事有輕重緩急,唯今之計只有想盡辦法把老四的事平息下去,不至於鬧到滿城皆知,影響到老大和外子,要不然咱們先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姚氏心裡恨恨,這算什麼事,為了二房把自己的鋪面給買了,但是一想到老爺,她又不得不多一層顧慮。
俞氏躊躇片刻道:“伯祖母,我手頭上還有些銀子,原是準備著要還給七嬸的。”俞氏又對七老爺道:“他七叔,那八百兩銀子,只有日後再還了。”
七老爺阮文定忙道:“救人要緊,六嫂先不用考慮我們了。”
阿語看在眼裡,對七叔又多了分敬重,七叔為人還真是不錯。
大家商量來商量去,最後還是馮老太太的話,先去找那晉安王府管事,看看能不能私了。
阿語和娘回到荷香院,一路上,俞氏幾度欲言又止,很想跟阿語說能不能去請五殿下幫個忙,但最終沒開這個口,阿語雖然對五殿下有恩,這事對五殿下來說不過舉手之勞,但她又不願意阿語去求五殿下,畢竟五殿下已經為阮家做了很多了,要不然聖上也不會這麼快就赦了阮家的人,而且這種醜事讓五殿下知道了,會不會看輕阮家?連帶著看輕了阿語?
阿語也沒說什麼,送娘回屋,只道:“娘,您早點休息吧!等明天三伯父去見了那管事再做計較。”
俞氏想想還是囑咐阿語:“阿語,你已經見過五殿下了,但這事,最好還是咱們自己解決,不要去找五殿下幫忙,家醜不易外揚。”
阿語甜甜一笑:“知道了,娘。”其實,這事五殿下遲早會知道的,不過,她也不想五殿下開口解決這事,她想,她自己去找阿徹也能辦妥的。
第二天一早,不等三伯父出門,阿語就先出去了。
來到晉安王府,阿語讓安泰去找順喜,就說是來還世子墊出去的銀子。
安泰去找門房說明來意,門房一聽是來還世子銀子的,不疑有他,忙去找順喜。
軒轅徹還沒起床,順喜來報:“那位阿語小姐來還錢了。”
軒轅徹騰的從床上跳了起來,臭丫頭還真是守信,今日就來還錢了,可是五殿下有交代,讓他不要收阿語的錢,用了多少銀子,五殿下包了。軒轅徹本想讓順喜把人打發走,就說這銀子不用還了,可是想想五殿下看阿語時那種炙熱的,曖昧不明的眼神,又覺得人家既然找上門,他見都不見一面,萬一這臭丫頭惱了,在五殿下跟前說他的壞話,便又道:“你去把人請到花廳,我稍後就來。”
順喜領命把阿語客客氣氣的迎了進去,他也是有眼力見的,這位阿語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五殿下居然買下酒樓送她,可見關係不一般,所以招呼阿語就特別賣力,特別客氣。
“小姐稍等,世子也還沒起,不過一聽到小姐來了,他馬上就起了,很快就會過來。”順喜恭謹道。
阿語點點頭,是她來的早了,便坐下來喝茶,安心的等軒轅徹。
軒轅徹不敢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