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時辰的朋友。
湘湘不愧是跟著夜無影的人，只是抿著唇輕笑，靜靜地聽，直到，直到雲朵感覺到口渴，她還是保持著微笑。“不好意思，我話太多了。”雲朵一吐為快後，總算意識到她的話太多了。
“沒事，聽雲朵妹妹這麼一說，還真覺得你所說的主上與我認識的主上完全不同。”湘湘搖頭微笑，一點也不在意雲朵的哆嗦，很有興趣的樣子。“平時的主上，除了不愛說話，習慣冷著一張臉，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妥，更不為特別為難人。至於他殺人，只要不招惹他，他是不會了劍傷人的。若他的劍出鞘，必定都是取人項上人頭的。”
“他殺了很多人吧？”
“我不知道。不過，無影樓能有如今的江湖地位，與主上的威名是分不開的。”
“他殺過人，手上沾滿了鮮血，有那麼多的冤魂，和他在一起你不會感到害怕？”
“這有什麼好怕的。”湘湘不解，“無影樓的哪個男人們手上不是沾滿了鮮血，如果害怕會有冤魂來索命，又怎麼能保住自己。雲朵妹妹，在這個社會，如若想過得好，想出人頭地，踩在別人的鮮血向上爬是正常不過的事。”
湘湘的一席話，讓雲朵感覺渾身涼嗖嗖的，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會有這般深切的體會？
“你很害怕？”湘湘輕聲問。“久了，你也會習慣的，在見到主上以前，我可也是見多了屍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
“我也不知道，總之，這樣的現實讓我無法面對，我想，見到那樣的情景，我可能無法像你現在這般平靜。”雲朵再次望向湘湘的眼睛時，再也不是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