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演練了十來招,淮南王的臉色卻越發的難看起來。不說慕容承宣的眼光了,就是那旁邊陪同觀看的侍從看來,也覺得二小姐這些招式稀鬆平常得很,實在上不得檯面。
好在慕容玉欣似乎也很有自知之明,慢慢的收住了劍勢,走了回來。
慕容承宣冷冷的說道,“好了,你的本事我大致都看到了。看來本府的武運很難寄望於你了。為娘也不好勉強,那麼,只好寄望於你在文運一道上能夠取得些成就。昕兒,你且寫幾篇文章來交與為娘過目吧。”
“啊?”慕容玉欣驚呼道,“寫文章啊,昕兒倒是挺拿手的呢。信兒曾經寫過一首詩,連爹都直誇寫得好啊,要不,我將那首詩再謄寫一遍,請母親過目如何?”
慕容承宣把雙眉一挑,否決道,“詩詞歌賦是酸醋文人的習氣,我慕容家族一門,堂堂將門虎女,豈可效法那等無聊行為?為娘所要你做的文章,卻是經緯時政的手筆,你可會做?”
慕容玉欣垂頭嘆息道,“那我可全然不會了。”
“你不會可以學嘛,好在你年紀尚小,這時從頭學起,也為時未晚。”慕容承宣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