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我心裡有她,她卻不見得看得見我,我其實一如你一樣,找不到愛人……請不要為難她,就像你會護著我一樣,我會護住她的。”
聞人流蘇試幹淚,平靜地說:“你知道的,鳳印與她有著關聯,流蘇不能答應你。終有一日流蘇會讓她吃盡苦頭。”
“你……”
“你莫要再勸流蘇,正如流蘇不再強留你一樣。”聞人流蘇打斷他,深深地把他看進眼底。忍不住一下子撲到他懷裡。“就一次!就一次!讓流蘇放縱一次好麼?”
司空梓僵硬在原地,對猛然撲過來的人,有些束手無策。聽到她哀求的聲音,實在狠不了心推開她。只好任由她抱著,任由她放低自己,埋入他懷裡,拼命吸取根本就無法分給她的溫暖……
再說竹樓內的兩人,誰都不理誰。還是梁以蔚耐不住,把斷成兩段的黑鐲拿了出來。反覆瞧了又瞧。除了光亮點,也沒什麼特別的啊。怎麼就有了能禁固的作用呢。拿在手裡把玩了半天,覺得無趣,又丟到一邊去了。一臉很煩的樣子,抬頭見到玄鏡木樁似的,坐在對面,就更煩了。這人不是一向都很會隱藏自己的麼?怎麼不隱了。怎麼看她都覺得煩燥。
“玄鏡,鏡公子!你行行好,回自己屋去吧!”
“為何?”玄鏡問。
“我不向你這樣悠閒,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啊。你能不能不要來打擾我啊?”梁以蔚衰嚎道。
“你可以問我的!”玄鏡尋思想了會開口說。
“我要問你什麼啊?”等等,她好像記得阜美人之前,讓她疑問可以找玄鏡的。“你是說,我什麼問題都可以問你羅?”
“嗯!”玄鏡頷首。他一直都等著她來問。
“那你不早說!”梁以蔚悶悶地說。
玄鏡聽了她這話不解,他不是早就坐這裡了麼?
“那好,我開始問了,你必須不得隱瞞。”
“好,有個條件!”她就知道,這這世上沒這麼好的事,什麼事都別想指望別人來幫你。
梁以蔚狠狠地剮了他一眼,咬牙咧齒地說:“講!”
“就想跟著你!”玄鏡說的很輕,梁以蔚一下子沒聽明白。又問:“你說什麼?”
玄鏡臉泛起紅絲,微熱。重複道:“就想跟著你!”
又是什麼情況,梁以蔚鬱悶地看著他,小霧也就算了,人家是個無依無靠的妖精。跟著她,沒事可以打打架,作作案。他……
“你沒病吧,說什麼糊話!”
玄鏡本來有些不自在地羞澀。聽了她這話,居然安心了,於是坐得四方八穩地,說:“就想跟著你!”
“跟著我?”梁以蔚好笑又好氣地說:“跟著我何貴幹?我自身都難保,你不怕我拖累你啊。”
玄鏡就不說話了,一副不應也得應的樣子。讓梁以蔚摸不頭腦,怎麼個個都要跟著她。她有什麼好的,小霧就不說了,那青蠻雖然是她自己套上去的,但前因後果的想一想,這其中必有古怪。她真是什麼天神印帥麼?不然她想不出理由來解釋了。
“好吧,你想跟你就跟吧,不過我也有條件!我問話你必須得答,不許一問,你就裝死!”
玄鏡沒有異議地點點頭。
梁以蔚見他點了頭,心安不少。她可不想對著個悶葫蘆。
“我問了哦,你告訴我,師兄為何會被師父給封印了?”梁以蔚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把這些事情弄明白。
“司空前輩沒有封印他,是你封印了他。”
“什麼?怎麼可能!”她不相信,怎麼可能會是她。
“有因就有果,當日若不是你從司空前輩那裡,索要鐲子。便不會有這事了。”
“我是見這兩隻鐲子實著好看才要來的!”她反駁道,玄鏡不語,只是看著她。她立馬舉起雙手,“好,好,好,我不打岔。你接著說。”
“這兩隻鐲子本都是你要帶在身上的。你卻硬是塞了個給梓,他在不知情下被封印。”
“啊?”梁以蔚驚訝了,玄鏡掃過她,她很相識地閉上嘴。
“它們對你來說是緣物,上一世,你與他們有著牽連,它們自願追你入世,偏偏你卻神識未清。將火鳳戴在了梓的手上,火鳳性烈當即反抗,所以梓就在那個時候清醒,被封。他找到司空前輩要求解印,司空前輩見他滿身的戾氣,全無濟世醫者之影。當下拒絕,便有了果。”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梁以蔚問。
“見過司空前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