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王允必將身首異處,呂布看到這一幕頓時大怒一聲喝道:“賊子,爾敢。”
那個士兵雖然心中膽怯,但是既然寶劍已經抬起,就沒有放下去的可能,想到這裡那個士兵一咬牙,直接就一劍砍了下去,劍光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馬上就要把王允一刀兩段,看到到這一幕,呂布知道自己跑過去根本阻止不了了,於是就看見呂布把手中的方天畫戟用力一拋,接著方天畫戟就像一隻離弦的弓箭一樣,直接射向那個士兵,方天畫戟在空中發出一陣響亮的破空聲,接著一下子就把那個拿劍士兵整個人都釘在了地上。
呂布快步衝了過去,然後一下子拔出方天畫戟,接著一手拉住王允問道:“岳父大人,你沒事吧?”
“恩,老夫,老夫沒事,沒事。”王允這時已經嚇得面色蒼白,雖然還能夠說話,但是明顯是強打精神,呂布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道:“這裡敵兵也聚越多,咱們不可以再此久留。”
“對對對,不可久留,不可久留啊。”王允聽了這話立刻憑命的點頭,可是剛點完頭,王允臉色就是一變,原來就在二人對話的時候,那趕來的大軍已經把這裡給圍住了,王允看了看四周面帶苦澀的說道:“奉先,咱們恐怕出不去了,出不去了。”
“出不去了?哈哈哈……就憑這些土雞瓦狗也想捆住某家,呵呵呵……真是不自量力。”呂布看著周圍越為越多的人不由笑著說道,王允聽了這話頓時一陣無奈,可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開口說道:“奉先,老夫的性命就交與你手了。”
“岳父你且寬心,某家定然帶你安然無恙的逃出這個裡。”呂布說完這話立刻把手指放到嘴裡,打出一個響亮的口哨,圍困呂布計程車兵看見呂布打口哨,頓時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呂布要幹什麼,可是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突然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踢打踢打”聲,眾人一愣,接著就看見遠處一道紅色的火焰飛快的向自己這邊靠近,速度很快,就好像那隨時要劃過天際的流星一樣,眾士兵先是一愣,接著有人就認出了這一團火焰的身份。
“天啊,那是赤兔,那是赤兔。”
“赤兔,天啊,他竟然這樣快,我真不敢相信這樣的速度會是馬匹。”
“我說咱們別愣神了,趕緊攔住它,不要讓他跟呂布匯合,不要讓他跟呂布匯合。”
士兵們焦急的叫喊著,可是赤兔馬的速度飛快,幾乎眨眼間就到了近前,士兵們這時想攔,可是幾乎就是一瞬間赤兔馬就衝到了呂布身前,然後幾乎瞬間速度就慢了下來,呂布看到赤兔馬來到身前,於是飛身而起,接著一躍飛上馬背,接著二話不說,一把拉起王允就策馬狂奔起來。
可是密密麻麻計程車兵也不是吃素的,只見眾士兵叫了一聲,接著就把長槍衝前,攔住了赤兔的道路,呂布看到這裡身子一伏,接著手裡的方天畫戟左右開工,接著就向一陣旋風一樣,把所有的槍頭都給砍了下來,接著赤兔馬把身子一轉,後蹄子猛然向後面踢去,然後眾人就聽見兩聲慘叫,兩個士兵就被踢飛出去,而與此同時呂布也揮舞方天畫戟砍殺著士兵,一會兒工夫呂布跟赤兔就殺出一條血路,然後揚長而去,留下一群驚愕計程車卒,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今天算是見識了。
洛陽城外,呂布駐紮的大營中,呂布手下的幾個得力干將正在商量著事情。
“高順將軍,你說咱們這次把全部兵馬都放在這東城門是不是不妥啊,要是司徒大人給的訊息有誤,或者那個守城的裨將臨陣叛逃,那咱們豈不是全部做了無用功?”帳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將軍對著一個面色中正的男人說道。
“張遼將軍,你這話雖然有道理,但是大軍都是溫候親自調動的,咱們可不能越俎代庖,替代將軍做主啊,而且溫候這樣安排定有他的用意,張將軍咱們只需管理好本部人馬就好了。”面色中正的高順對張遼說道,張遼聽了這話搖了搖頭道。
“將軍,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現在城內情況未明,而且有哨兵來報,今日司徒府方向隱隱有火光沖天之勢,恐怕事情有所變故啊。”
“可是沒有溫候的命令,大軍不可輕易調動啊,如果出了事情咱們無法跟溫候交代啊。”高順看著張遼依舊堅持說道,張遼聽了這話頓時氣得渾身顫抖,看著高順說道:“高順,你怎麼這麼迂腐軍機要事最重要的是變通,你不知變通,如何可以領軍打仗啊,到時貽誤戰機,你擔待得起嗎?”
“張文遠,你不要跟我講這些沒用的,除非溫候親自下令,否者想要調軍不肯能!”高順看著張遼冷冷的說道,張遼聽了這話已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