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恐怕依舊再也找不到萱萱了。
因此,萱萱問的這個問題:能不能把那種束力去除?
這讓他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著手。
因為目前內外力量的相峙,使得萱萱的神識,有了喘口氣的時間……
不過這種互峙,卻很難打破的同時,還能在強大的震撼下,維持住萱萱的神識!
現在的他,覺得自己的力量,雖然變得不可思議地敏銳,但並沒有多麼強大……
他覺得,似乎他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
想到這裡,他很快就放鬆心情,感應外散,瞬間有了一種萬流逐漸聚合的奇妙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一下子很清楚地知道,無論是幾個月,或甚至是幾年,只要時間足夠,最後他一定可以把那種能量聚合起來……而到了那時,恐怕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然而即便他目前有了這種感覺,但是同樣地,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力量,並不強大,除了精細敏銳的程度,到了某種連他以前也無法想像的層次之外,現在的他,很難和目前萱萱身體內外所遭遇的那兩大力量相抗衡!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雖然他也知道,如果真的要儲存住萱萱那種被壓縮得很脆弱的神識,去除掉外側的束力,那麼只有……把內外的兩種力道,完全同時給去除掉!
一切只有這個辦法,才是唯一能夠儲存得住萱萱神識的辦法。
不過,他知道是知道這裡面互相牽制的原理……
可是他卻又很清楚地知道,目前的自己,連其中一方的力量都對付不了了,又怎麼幫她同時去除掉雙方的力量?
想來想去,他也只有把這種惋惜的意思表達了出去。
“萱萱……你說我能不能夠,替你將那些外在的束力給去除掉……真的很抱歉,我,我現在恐怕沒有辦法……你身體內外的那兩種力道,只要一個震盪,就很可能把你這個脆弱的神識給震散了……”
他的話一說完,就很清楚地“看到”了萱萱的神識模樣,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周身閃變了一層怪怪的光華……
所謂怪怪,指的意思就是說,那看起來,竟有一種很難形容“悲哀的晦澀”!
他正在驚訝於這種奇妙無比的感覺之際……緊接著他就聽到了她切切的話語。
“你……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也許,也許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