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才露臉說話。
這麼一招,等於是正正擊中了戰具宗一向最弱的要害。
誰都知道,戰具宗的功法沒有什麼,可是他們所發展出來的戰具卻是威力強大,誰小覷誰就倒楣。
如果能夠讓他們的戰具發不出功用,等於就是捏住了戰具宗的咽喉。
除去他們的戰具,該宗的人憑著修練的功法力量,是無法和人較量的。
這就是為什麼金甲戰神宗的人,要想盡辦法貼近戰飛龜作戰,還有四大戰王,要如此傾力地掌握戰飛龜在無煙火燃燒下下能攻擊之空檔的緣由。
而飛龍這一出現在三輛戰飛龜旁邊,幾乎就等於是直直扼住了戰具宗的七寸要害,讓三個氣焰本來挺大的三位供奉馬上不敢稍有動彈。
雖然飛龍的位置在無煙火的威力範圍內,但是現在他們三位供奉都露身車外,頂門也無法封閉,真的放起來無煙火,這個鬼符祖師是不是燒得到還在其次,他們三位第一個就溜不掉,恐怕馬上就會被無煙火“入水可燃,掩土不滅”的特性給燒得連骨頭都消失。
所以無煙火等於喪失了使用的可能了。
前二後一的戰飛龜,唯一能夠看得到在巨大飛車中間的,只有那個在後面的人供奉,而因為戰飛龜極為高大,他還是伸直了身軀,拉長了脖子,才看到飛龍大氅飄飄的身形,等到他真的看到了飛龍,已經不敢再有什麼妄動了。
既然這位神出鬼沒的宗主敢在這裡說話,想當然也是估計到了只有他看得到,所以最注意的必然是自己了,“嘿嘿嘿……佩服佩服……”人供奉僵著身子,有點勉強地笑道:“鬼符宗主心思果然慎密,行動更是隱秘得令人想不到,難怪貴派這一次的搶宗,會被鬼符宗主給拿下頭籌,登上了宗主的寶座……”
飛龍本來是背對著人供奉,這時聽了他說的話,便也轉頭回答道:“你也知道我們的搶宗?哈哈……從你們出現在我們飛輦的附近時,我就注意到你們這三輛叫什麼“戰飛龜”的飛車,果然是很有些意思,很多東西我都不曉得是幹什麼的……直到你們射出了那些東西以後,我才有點明白……”
放你媽的屁,明白個老爺鳥,憑你們這種腦筋還想明白什麼?
人供奉在心裡暗罵,嘴裡卻是乾笑著說道:“宗主客氣了,戰飛龜和戰巨龜上面都是我們三兄弟設計的一些小玩意兒,登不了什麼大雅之堂的……”
飛龍有點驚訝地望了望人供奉:“咦?你真的這麼想嗎?我倒不曉得了,我總認為玄奧神妙的學問就是玄奧神妙,使人贊服的設計就是使人贊服,哪裡還有什麼大稚小雅的……”
人供奉聽了飛龍的話,倒是有點愣住了。
他方才所言當然是情勢惡劣,不得不假著臉虛偽一番,哪裡是真心這麼想。
不料這個怪怪的宗主,居然不以自己修練才是正途這種鳥話來回答,反而還說出了這麼一番敬佩贊服之情明顯表露的言語。
這個鬼符宗主,現在顯然是居於優勢,除非他是真的這麼想,不然說這些話是沒有什麼特殊意義的。
連前面天地兩位供奉,都有點意外地以眼神互望了一眼,在考慮著他說這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鬼符宗主,方才你說……看到我等放出了那些東西,你才有點明白,本供奉想請教你明白了什麼?”人供奉在問著話,一隻手卻是在後面,對著戰飛龜中的另外三個人打著一連串奇特的手勢。
戰飛龜中的那三個人,一見到人供奉的手勢,就連忙輕手輕腳地在一個上面有把手的轉盤上很小心地轉動著……
“當然是你們這三輛戰飛龜的奇妙設計啦……”飛龍毫無戒心地說道:“本來我是不明白車子裡面那十八隻管子是做什麼的,後來發現你們放出了一種很奇怪的液體,三管相合,送到了車體旁的那六根管子上,而那三種液體合而為一,居然會放出這種高溫幾乎可以在瞬間燒化鐵板的怪火,尤其其中一種液體侵蝕的質性極強,連輸送液體都不用銅而改用一種透明的琉璃管,才明白你們所說的那個“無煙火”,不但燒化的溫度極高,而且還會蝕穿絕大部份的物體……”
飛龍的這一席話,使得三位露在外面的三供奉都有點愣住了·人供奉本來在打著手勢的手掌,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老天,這傢伙怎麼會知道本派“無煙火”噴發的順序和組合的特性?
是有了內奸,把這個秘密給洩露出去了麼?
不會,能進戰飛龜的都是自己的弟子,除了他們,連派中的其他門人也是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