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的目光轉到師父夏銘上身上,他嘆道:“昨天晚上我回到藏劍,我按照護法師公傳給我的鼎決,將金罩鼎隱匿在身上,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突然之間就暴長,連身上的衣服都撐破了,當時我也被我自己這突來變化,嚇得不知所措,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於是我就一口氣跑到青龍崖,一個人靜靜地前思後想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一直到天亮才回到藏劍閣,整個變化的過程就是這樣了,我想我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世上也沒有人會聽這種沒有根據無稽之談!”姜玉的聲音有些沙啞,聲音中充滿了痛楚。
此時的青龍山大殿內有些靜,靜的沒有絲毫的聲響,似乎連幾人的聲息都聽不到,可是姜玉的確是在一夜之間暴長的,四大護法和夏銘上等人,不得不接受這聽起是無稽之談,想起來是匪夷所思的事實。
半晌凌風冷冷地道:“這吸噬靈氣的邪術一向都是魔教所為,我想這姜玉一定和魔教有著關聯。”
夏銘上聽凌風的話有幾分道理,此時他的心裡是非常擔心姜玉的安危,真不知道護法師叔會如何處置,他向旭日護法婉轉道:“護法師叔,您看這件事該如何瞭解?”
旭日護法笑道:“什麼如何瞭解?有什麼好了解的?你說他姜玉他犯了哪一條哪一律?身為他的長輩連我們自己都弄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吸噬金鼎的靈力,我們能怎麼了解?你們知不知道這金鼎是慈靈,如果姜玉真是那邪惡之人,別說是能催啟金罩鼎。他就連藍焰劍也別想驅動。”
夏銘上聽後驚喜欲狂地道:“是,是,旭日護法說的極有道理,銘上在這裡多謝師叔叔的寬宏。”
旭日護法望著夏銘上道:“我寬宏誰了?姜玉又沒有犯錯用得著別人的寬宏嗎?”
姜玉吃驚地望著旭日護法,他真不敢相信這事局的突然轉變,原本以為自己過不了這一關,可世事的轉變,有時並非是常人所能預料的。
旭日護法的目光又轉向凌風嘆道:“凌風啊!你在青龍山也算修行了幾百年了,雖未修至仙道,但也能分清黑白!我現在所擔心的不是姜玉,而是你的寶貝兒子凌軒,你不要我以為我活了七八百歲老糊塗了,我告訴你,你心裡想的什麼,別以為我就看不出來。凌軒是扶不起來的,姜玉也未必就是掌門的人選。”
凌風面對旭日護法的訓斥,哪敢有半點怨言,只有點頭說是。
姜玉來到藏劍閣後,以為心中的一塊巨石總算落了下來。誰只旭日護法身影一閃人已至藏劍閣門外,“我在青龍山崖等你。”說完人已不見蹤影。
青龍山崖,一位老者,一個小少年,夕陽斜掛,霞光萬里。 ;“現在沒有別人了,你還不想說點什麼嗎?”旭日護法淡淡地問道。
姜玉的臉上此時也沒有一絲驚容,他抬頭仰空長嘆一聲道:“不能說。”
旭日護法也早就料到姜玉會這麼回答,他嘆道:“真的不能說?”
姜玉道:“誓死不能說。”
旭日護法道:“以你現在的修行,要想離開青龍山是輕而一舉,你為何還不離開?你來青龍山是何目的。”
姜玉非常鎮定地道:“如果說沒有任何目的我當然是不會修行的,不過我修的全都是青龍山的法決,也都是青龍山所授,只不過的人的命運不同,想得到的卻得不到,不想得到的卻偏偏來,要想得到自己所想要的,還就得靠不想得到的來完成,這就是人的命。”
旭日護法道:“在你來青龍山之前有沒有修行?”
姜玉道:“有!”
旭日護法道:“是青龍山的法決?”
姜玉道:“是的!我現在一身所修的全是青龍山的法決。”
旭日護法道:“我問過你師父,他說在你來之前,你並沒有修行過任何法決?”
姜玉道:“我只能告訴護法師公這麼多。”
旭日護法道:“你告訴我的已經夠多的了,我原本就沒想到你能告訴我這麼多。”
姜玉道:“我原本也沒想說這麼多。”
這一老一少就這樣不受任何約束的,你一言我一語地一問一答。
旭日護法又問道:“哪你又為什麼又要告訴我這麼多?”
姜玉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我眼前的老人對我並沒有惡意。”
旭日護法大笑道:“好!姜玉,我真的沒有看錯你,我就是喜歡你直來直去,說話從不轉彎抹角,不過你放心,你我的談話,決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姜玉也笑道:“我知道,我也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