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面前,看著她道。
“你懷疑那個幕後的人,是那個姓錢的?不會吧,那老頭看起來挺和善的啊!”張娟明顯不相信錢巫醫會幹出買兇傷人的這種事情來。
“目前看來,也就他的嫌疑最大了。因為我妹妹的師父,是梅九姑。相信你也應該聽說過她的名頭。”我點了點頭,對張娟說道。
“這麼一說就有可能了,姓錢的最近生意被梅九姑搶了不少。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姓錢的不敢直接找梅九姑的麻煩,打了她的徒弟來敲山震虎也是有可能的。”張娟聞言略微沉思了一下,就在那裡分析了個八。九不離十。
“幫我找到那個姓錢的,我放你出去,怎麼樣?”我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你先放我出去,我幫你找到那個姓錢的。”張娟開出了和我相反的條件。
“光找到他,我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他名聲這麼大,總會有人知道他的老窩的。我需要的是,他和別人往來的某些證據。”要麼不做,要麼做絕。這是我一貫的行事方式,我可不想什麼略施薄懲就算了,既然要弄,就弄到他身敗名裂翻不了身。
“證據?什麼方面的證據!”張娟見自己有望出去,連忙端正了坐姿在那裡問道。
“例如,他和保護傘之間的某些證據。沒有了那些保護傘,他就是一條任人擺弄的老狗。你說呢?”我拿出一支菸來遞到張娟嘴裡,替她點燃了說道。
“可是這樣一來,你就會得罪很多人,很多很多。你把姓錢的弄倒了,就會牽扯出他身後的那些人。那些人有哪個是屁股乾淨的?把他們牽扯出來,又會牽扯出另外一批人來。到最後,恐怕你自己都不會知道事情會發展到哪一步。想為妹妹討個說法,我幫你弄到他的住址,然後你打上門去教訓他一頓也就是了。何必把事情弄得那麼大呢?”讓我想不到的是,張娟居然在那裡替我分析了這麼多,隨後還勸起我來。
“就算你把姓錢的,連帶他的保護傘都給弄倒了又能怎麼樣呢?走了一批飽狗,又來了一批餓狗。飽狗起碼還會挑挑食,可是餓狗可是連屎都吃的。”見我沉默,張娟接著在那勸我道。她不想我把事情鬧大,那樣一來她的男人江一虎也跑不掉。不過我不得不承認的是,她的話很有道理。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一個會幾手道術的小道而已。
半個小時之後,張娟和我一起出現在了市局的大門前。宮局長給了我很大的面子,至於這件事情他該怎麼去掩蓋下來,那就與我無干了。我相信憑藉著剩下的那幾個人,已經足夠他向上頭交差了。
“你回去吧,怎麼和江一虎解釋這次的事情,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有了訊息,你打這個電話。”我將早已經寫在紙上的電話號碼塞進了張娟的手裡對她說道。
“放心吧,你把我弄出來,我欠你一個人情。趁著這次機會就還了你這個人情好了,免得拖到後來,連命都搭進去。”張娟仰起她那張有些蒼白的臉,和我開了一個玩笑。
“你們不能帶她走,她有傷,她還是個孩子。”送走了張娟,回到了醫院。才到骨外科的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師叔?怎麼回事?”我分開擠在一起看著熱鬧的人們,就看見梅師叔正護著霍晶瑩在和幾個警察糾纏著。
“他們要把晶瑩帶回去審查。”一抬頭看見了我,梅師叔慌忙在那裡說道。
“你再這樣,我可要告你妨礙公務了啊。她涉嫌詐騙,就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一個警察一邊格擋著梅九姑的撕扯,一邊在那裡大聲說道。這番話,他是說給那些圍觀的群眾們聽的。
“大家都冷靜一些,我看也沒必要去警局訊問了。就在醫院問吧,反正她也跑不了。”我走到霍晶瑩身邊,伸手扶著她對面前的幾個警察說道。
“隊長,昨天就是他用雷將我霹暈了。”一個警察手指著我,大聲對他們的隊長,也就是那個先前開口說話的那個警察報告著。
“您在說笑吧,我可不是雷公。”我笑了笑,大著聲在那裡說道。這句話一出口,馬上就引起了周圍群眾的一陣鬨笑。
“嫌丟人丟得不夠?回去再和你算賬。”那個隊長咬著牙回頭衝多嘴的警員狠狠的道。
“我想,我們還是去病房裡面說吧!”趁著這個時候,我再次動用了兜裡的那張證件。那個隊長雖然不夠級別去稽核我證件的真偽,但是他還是有點眼力的,知道這種證件只有那些特殊的部門才有。那些做假證的根本見都沒見過,更別提造假了。
“你這是?”留下幾個警員在門外警戒著,隊長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