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裡偷拿出來的。這要是被人領導發現,肯定得砸了人家的飯碗。人家夠意思冒這麼大風險把東西給我們,我們也不能小氣不是?”老大見侯爽爽一副人傻錢多的樣子,不由得咧嘴笑道。
“哥,給錢!”在外人面前侯爽爽沒有喊燈草為師兄,而是用一個哥字代替。燈草聞言翻了翻白眼,頗有些肉痛的從包裡摸出一疊鈔票來,數了5000遞給那個老大。
“幾位老闆可以找地方休息幾天,等通道打好了,我來通知你們。”老大將鈔票快速的點了一遍,然後扎進自己的褲腰帶裡對我們說道。
“那行吧!我們的手機號你們都記下了吧?我們去鄉招待所等你們的訊息啊。”侯爽爽點點頭,轉身向門外走去。她對這個破敗的屋子,半分興趣都沒有。
“啪~”
“這樹幹都被蟲子蛀空了,我拍了一巴掌就折了,村裡不會找我賠錢吧?”出了屋子之後,侯爽爽一巴掌拍在身邊的一顆大腿粗的樹幹上,一聲脆響之後就見那樹順風而倒。這個時候,侯爽爽故作無辜的回頭對站在門口看著我們離去的老大問道。
“一棵爛樹,倒了就倒了。老闆儘管去休息,這裡就交給我了!”老大看了看那棵攔腰折斷的樹,偷偷嚥了口口水在那說道。侯爽爽立威的一掌,很明顯的見效了!
第一二二章 摸金校尉
在那三人忙碌的時候,我們也沒閒著。我們不能把自己的安全寄託在那幾個唯利是圖,並且貪得無厭的傢伙身上。釋小路,是一個自稱“挖人祖墳”的高手。據他自己說,還跟少林寺的方丈有那麼半分關係。這個釋姓,還是人家死乞白賴非要贈於他的。至於他本來的姓名,他沒有說。
“到時候我跟在他們身後進,你們跟在我身後,拽著這根繩子就行。”釋小路很俊,俊得我分不清他是男人還是女人。要不是他那粗獷的嗓音,你光看他的面相,一準以為他是個妹子。此時他正拿著一根小拇指粗細的繩子,放在手裡繞著圈兒對我們囑咐著。
“為什麼呀?”侯爽爽看著那根在釋小路手上不停變幻著各種繩結的繩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們的膽子也忒大了,摸金校尉是敢順便去請的麼?你知道人家在打什麼主意?他們可是連死人的錢都敢拿的主,萬一把你們誆騙下去,沒準連你們的金都給摸了。偌大的古墓,多幾具屍體出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吧。”
“再說了,你們真以為但凡是盜墓的都是摸金校尉?很多人充其量就一盜墓賊,土夫子。稱呼那些個貨做校尉,還真抬舉他們了!”
釋小路提起那些盜墓賊們,是一臉的不屑。那種感覺是怎麼樣的來著,就好比大家都在一個系統工作,他是正式職工,其他人是臨時工打雜的一樣。
“還有啊,到了墓室,你們要拿東西就快。我會在東南角點上一支蠟燭,蠟燭亮你們儘管下手。蠟燭要是熄了,不管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就算它價值連城,你們也要給我放回去。”釋小路說起這個,臉上少了一些玩世不恭,多了一些慎重。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不是去盜墓,而是去考古。東西再好,我們也不會要的。”我摸了摸鼻子對釋小路解釋起來。
“瞭解。你們是打著考古名義的盜墓賊,這個我懂。對外我就說你們是考古隊的,而我則是你們請來的嚮導總可以了吧?看不出來,你這人還挺謹慎的。”釋小路將打好了繩結的繩子盤在腰間,堅持認為我們就是一夥盜墓賊。只不過,是一群有點文化的盜墓賊。
“那個,聽你說了這麼多,我們要不先把價錢談談?”對於這個自動請纓的土夫子,我心裡總覺得不是那麼靠譜。
“價錢?拜託這回是你們走了狗屎運好不好。正好我有事要去把魏高陵的內部結構圖給描繪下來,正好和你們順路而已。你們下去到底幹什麼我不管,到了下面我去幹什麼你們也別管。我會沿路帶你們轉一圈,遇上合適的東西你們儘管拿,我保證不眼紅。”聽我談錢,釋小路一副很傷感情的樣子在那裡對我說道。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你別告訴我,你其實是盜墓界的活雷。鋒!”我明顯表示了對他的不信任。
“這,過來過來。讓你們這群鄉下人開開眼。”少年心性的釋小路咬了咬牙,一把將我們召集在一起,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面古舊的腰牌來很是自傲的說道。
“摸金令?真的假的?”看著腰牌上的幾個字,我好容易才把它們辨認全乎,於是看著一臉得意的釋小路問道。
“這個還能有假?實話告訴你們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