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檢查死者的鼓膜呢?
“你看,這應該是最近幾天才形成的創口。”我將手電照進死者的耳道,對湊過來的軍醫說道。
“會不會是什麼蟲子鑽進去造成的?”軍醫提出了自己的猜疑。
“我們再檢查下一具屍體!”我站直身子,向旁邊那具屍體走過去道。
“一樣,鼓膜破裂。難道蟲子開過會,商量好了再動手的麼!”我將手電關掉,將手裡的鑷子放回原處後對軍醫說道。聽我這麼說,軍醫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確實是他們疏忽了,以致本應該由他們發現的異常,被我這個外行找出來了。
“不過有一點你沒說錯,這些創口確實是由蟲子造成的。”說完之後我向太平間門外走去,這裡的善後工作就交給醫院方面去處理吧。
“蟲子?師兄,你說是蟲子殺了這些人?”侯爽爽快步跟上我,拉著我的胳膊問道。她在想,如果對手是蟲子的話,拿殺蟲劑來就可以了。為什麼要小題大做的讓我們過來,而且還要四象一起過來!
“還記得在韓國,你的那個同學錢麗谷麼?”出了太平間,我向車上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錢麗谷當初的那番遭遇,我可是記憶猶新。也不知道那丫頭的舌頭縮回去了沒有。擅長玩蟲子的,除了我國雲南苗疆的那些人,也只有那次玩蜥蜴的那個殺手嘴裡的降神奈空了。難道這回是他派人下的手?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記得啊,我們還經常通電話呢。據說她找了個男朋友,都快要結婚了。”侯爽爽見我問道錢麗谷,連忙在那裡說道。她不知道好端端的,為什麼我會想起錢麗谷來。
“你還記得,當時有人買兇來對付你麼?我懷疑這次動手的,和那次的人是一夥的。只不過這回來的人,厲害得多。”我拉開車門,和侯爽爽先後上了車之後說道。
“降神奈空?”侯爽爽聞言想起了這個名字。
“他不會來,他再牛也不敢親自出手。萬一被我國抓住把柄,你以為他扛得住我們的報復麼?在槍炮面前,什麼神都是浮雲。不過他可以派手下過來,這樣就算是被人抓住把柄了,他也可以推說自己不知情,都是下面的人擅作主張。我想,這回怕又是有人出錢讓他乾的。”我拉上車窗旁的窗簾,扭頭對侯爽爽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直接殺到吉隆坡去麼?”提起動粗,侯爽爽滿臉的激動。這是她最嚮往的解決問題的方式,直來直往,毫不拖泥帶水。
“不,我們就在這裡等他。你殺上門去,人家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佔完了,到最後沒準吃虧。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他的手下,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一直殺到他覺得心疼了為止。誰收買他來乾的,我們不管。他的損失大了,自然會去找那個買主算賬。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吉隆坡我是決計不會去的,人家的主場,我們4個人頂不了多大用。好漢敵不住人多,雙拳難敵四手不是。
“那我們現在去平臺?”侯爽爽見我不贊成主動出擊,繼而在那裡問我道。
“嗯,我想他們不會頻繁出手的。他們的目的是想將鑽井平臺逼離那片海域,要是過段時間平臺還不撤的話,他們才會再次出手。現在他們也在觀望,看看中方到底會有什麼反應。”我覺得我的對手現在應該就是這麼想的。中國是一個龐然大物,雖然平日裡周邊的那些國家總是讓你噁心一下。可是真的要是把中國往死裡得罪,還沒人那麼傻。誰都還記得多年前國家領導人出訪美國時說過的那句話:小朋友不聽話,該打屁股了!
“去機場,送我們上平臺!”我深吸了一口氣,對坐在前排的兩名特工輕聲說道。
“這兩位是海洋監測局的同志,上來觀測一下這裡的海洋資料,希望同志們多多配合。”兩個多小時後,我和侯爽爽就登上了建在海面上的鑽井平臺上。一上去,就有陪同的官員對前來接待的平臺負責人介紹道。這樣介紹也是有原因的,總不能對人家說前段時間是有人向平臺上的人下了降頭,導致了同志們傷亡。今天來了兩個道士,要來降妖伏魔吧?只要那樣一說,我保準這上頭的技工首先就亂了。
“歡迎歡迎,這上頭風大,咱們進去說話!”盯著海面上那凜冽的海風,平臺負責人上前熱情的跟我和侯爽爽先後握了握手,然後按住頭上的安全帽說道。
“辛苦了,先喝口水。中午咱們先弄頓海鮮吃吃,關於取樣檢測,兩位需要人手幫忙儘管開口。這上頭都是爺們兒,有的是力氣。”負責人將我們帶進一間鋼架結構的屋子裡,搬來兩把用角鋼焊接成的椅子等我們坐下後說道。看來,之前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