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在想,什麼時候起,一往無前的君士坦丁的後代,會變成這個鬼樣子?居然開始懼怕敵人的挑戰了,這還是君士坦丁的血脈麼?
“噗嗤!”不等君士坦丁接話,他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疼。然後視角上昂,他看見了自己的腳底板。他很納悶,自己怎麼能夠看見腳底板呢?
“聖座!”老約翰覺得臉上灑上了幾滴溫熱的東西,用手一抹,才發現是血。回頭一看,君士坦丁的頭顱掉落到了地上,整個身子卻保持著之前的坐姿靠坐在那張檀木椅子上!腔子裡的鮮血,正如泉湧一般向外噴灑著!
第三零三章 又見阿布
“胡鬧,瞎胡鬧。你下次再搞這麼大動靜出來,敢不敢先告訴我一聲?”坐在侯叔叔的家裡,我默默的任由他劈頭蓋臉的一通臭罵。我不否認這次我把事情鬧大了,可是我不後悔。只是對那些默默幫我離開羅馬的同行們有些歉疚,因為這件事情,他們當中的很多人會被抽調回國,甚至這輩子都不能再出去執行任務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是我耽誤了人家的前途。
“你能耐了,當街弄死那麼多人。這回是人家惹你不高興了,下次要是我惹你不高興了,你是不是也來弄死我?混蛋!”侯叔叔拉開抽屜,拿出一包特供來砸到我臉上怒吼道。其實打我到了羅馬那一天開始,國安的同僚們就已經在我身邊策應起我了。要不然我不會那麼風平浪靜的在羅馬度過三個月的時間,畢竟人家的特工也不是吃素的。只要我有一點異常,人家就能盯上我。全賴這些同僚們時不時的製造一些對方特工認為有價值的事件出來牽制人家的注意力,我這才能全心實行自己的計劃。
“我的女人死了,我不給她報仇我還是個男人麼?”我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因為我想起了侯嬸兒就是在跟侯叔叔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的。侯叔叔當時為了顧全大局選擇了隱忍,我這句話算是戳到他的心裡去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這麼衝動,看著侯叔叔我輕聲給他道了歉。他的臉色有些發白,一拳砸在桌子上,忍了半晌才對我揮了揮手示意沒事。侯叔叔和我不同,他是一個為了國家利益可以捨棄一切的人。可以說在現在像他這樣的人,實在太少。他是一個值得我去尊敬的長輩和領導!
“算了算了,說對不起做什麼。我只有一點要求,下回你再衝動的時候,預先跟我說一聲行不行?你這樣一搞,全盤都很被動的你知不知道小樓同志!”侯叔叔從我手上將那盒特供奪了過去,拆開之後扔了一支過來說道。同樣的話他對我已經說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就如同我提醒羅馬的那個胖招待別喊我猜你是空夫一樣,半點作用沒起。
“放你一個月的假,回去把家裡料理料理,然後來北京報道。”侯叔叔將菸蒂掐熄之後對我說道。我就知道他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等著我去辦!打了這麼多年的交代,他了解我,我也瞭解他!
“又有啥事啊叔?”我想先打聽打聽,這回侯叔叔又打算扔給我一個什麼樣的燙手山芋。我知道,每次他交給我的任務,都不會是輕鬆就能完成的。
“中日邦交正常化30週年,日方決定派出一支民間交流團前往我國和普通百姓進行面對面的交流活動。”侯叔叔將手裡的特供整盒的扔給了我,然後在那裡緩緩說道。
“這事兒也需要您鄭重其事的派我去?交流就交流唄,派點警察維護一下次序什麼的就足夠了。”我一聽是這種簡單的任務,立馬沒了興趣。所謂民間團體交流,無非是雙方弄點民俗的節目,彼此逗個悶子樂呵樂呵。強調一下兩國之間的源遠流長,兩國人民之間的和諧關係而已。說實話,對於這種活動我是半分興趣都欠奉。
中國人和誰都能和諧,就是和日本人不能。當然我說這話,估摸著得有一批人看不慣了。輕的會說我不瞭解日本,重是會說我憑什麼就代表了除我之外的中國人民。在此我想說,幾十年前我們的祖輩對日本人已經瞭解得夠多。我也無意代表除我之外的任何人,不管你是想去當翻譯官,下館子吃西瓜不要錢。還是想去日本從事東京很熱的拍攝,都與我沒有半點關係。只是有一點,不管你再怎麼喜歡日本,就算連名字都換成了日本名。在日本人的眼裡,你始終是個中國人。他們是不會將你當成自己的同類的。
“沒那麼簡單啊,就怕是!眼看今年就要過完了,這個時候日方提出要和我國進行什麼邦交正常化紀念活動,你不覺得有些奇怪麼?按照常例,這種兩國間的紀念活動,是需要提前知會對方,並且對參加活動的人員進行嚴格甄別的。你不覺得日方這次,明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