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拱,逗得龍沐兒俏臉緋紅,又氣又羞道:“小蹄子,那你大哥哥看了沒。”
“看了,不過大哥哥沒有睜大眼睛,也沒有流口水,只是看了一會兒,就不看了。”白熙兒有點與有榮焉的說道,好像龍傑沒有被她孃的美貌迷倒,是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又是多麼的重要似的,而龍沐兒的神色卻是暗了暗,露出一抹淡淡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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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生存便是唯一的信條
“大人,此事真的不是我的錯啊,我也是前幾日才見到龍沐兒的,真的不怪我啊!”門外,賈暗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王明也是跪著,卻隻言片語也不提,只是跪著。
賈霜純則是躺在屋中的一張逍遙椅上,有兩個也算是天姿國色的美人兒,只著一件透明淡薄的紗衣隨意的披著,任由碩大的酥乳破衣而出,極盡溫柔的為賈霜純捏肩揉腿,不時還用酥胸在賈霜純的胳膊,小腿上輕蹭著,扭動著妖嬈的身子,儘可能展性自己所有的風情和媚意。如果白老大等人在此,一定會發現此二人或眉眼,或身材,都有些像龍沐兒,雖然不是很像,但於他們而言,一起生活了近十萬年的龍沐兒,有什麼特點,再也熟悉不過了。
“給我把這麼些年來此選官女子和主持供祭日的人都殺了,一個不留。”賈霜純一隻手揉捏著一個女子的酥乳,淡淡的說道,像是說了件毫不重要的事情。
“喏!”一個毫無感情的聲音傳來,接著便是女子的嬌喘和痛吟,還有杯盞破碎,桌椅翻到的聲音。
“說,只有賈霜純才配做我龍沐兒的男人,快點說!”
“啊,不要,嗯,痛啊”
“啊,只有賈霜純,噢,不要,啊,配做龍沐兒的男人!”
賈霜純在兩個女子身上,舔舐著,揉捏著,啃噬著,甚至是撕咬著,每一分每一寸也沒有放過,身子不住的在她們的身上挺動**著,並且讓她們做出一個個盡顯糜爛的動作,說出一句句豔語
翌日天剛矇矇亮,賈霜純便出了屋,屋外賈暗和王明跪了一夜,也聽了一夜女子或痛苦慘叫,或舒服**,以及一些不能與人道的淫詞豔語。所以他們的嘴角都掛著一縷血絲,而地上則是二人的舌頭,這便是他們的懲罰,不過相比較那些看不見今日太陽的人,他們已經幸福多了,只少他們還活著,而在四界山,唯一的信條便是活著。
賈霜純看見二人,並未說什麼,而是整了整衣衫,向白家走去,賈暗和王明見此立刻衝進屋,本想立刻殺人毀屍滅跡,可當看見屋裡的兩個不掛一縷的女子時,還是愣住了,因為他們已經不需要動手了,只見兩個女子身上盡是咬痕和牙印,一個女子半跪在床上,雙手被紗衣縛在背後,禾么。處更是一片狼藉,甚至還有齒印,另一個女子則是仰著臉,雙手亦是被紗衣捆著置於頭頂,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則垂在地上,酥乳上抓痕遍佈,甚至一個**也是不翼而飛,下體更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賈暗和王明見此,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終於明白昨夜那彷彿血肉被一片片生割下來的淒厲的哭喊和如同野獸的嘶吼聲。
賈暗和王明轉過身,出了屋各自放了一團火焰,將整個屋子瞬間焚成灰燼,沒有留下一絲一毫,即便是他們自己的舌頭,也是化作一抹灰燼,隨風而散,因為隨之而逝的,除了那兩個女子以外,還有他們的罪過,賈霜純罰下的罪懲。
三人再次來到了白家,這次不需要賈暗去踹門了,因為根本就沒有門。三人如入無人之境,只片刻便走到了白家大堂,卻見白家人和龍傑正在吃飯。
賈霜純剛想說什麼,忽的看見了白熙兒,雖然沒有來麼豔麗嫵媚,卻是極為單純可愛,況且身材也是初具規模了,看著如含苞待放之牡丹,一開便傾國,使得每個人都想成為那個為牡丹開苞的幸運兒,賈霜純也是免不了的動了心思。雙眼不住的打量著白熙兒的米分頸和胸前肌雪,雖只是一點,但有的美,就是應該要猶抱琵琶半遮面,太過顯露反而越發粗俗,失了神秘。
“這位姑娘是?”賈霜純看著白熙兒笑道,還微微低首,作了一揖。
“真是沒有一點新意,昨天對我娘,也是這樣,現在對我也是這樣,就不能換個嗎?”白熙兒瞥了一眼賈霜純,撇了撇嘴,又對著身邊的龍傑笑道:“大哥哥,你再給熙兒說一句,那什麼過得貓什麼的。”
“熙兒,是過得毛寧,早晨好的意思。”
“你看看,大哥哥連過得毛寧都知道,你呢,就會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