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百分之三十的乾股會不會太少了?”
鄭琳琳並不是見錢眼開的勢力女人,相反,她還是一個極其懂得進退,極其懂得借勢的女人,她不是趙光磊,自然清楚施毅此時在溫州的分量,就連她的丈夫,身為副市長,在某些情況下也對施毅惟命是從。
更讓鄭琳琳感到心驚的是,從趙鐵林口中得知,浙江省副省長的兒子此時就關在溫州市公安局內,這件事情是施毅一手策劃的,這個林大公子被當成畜生一般養在了公安局內,身為副省長的林明達卻沒有什麼太過明顯的動作,這其中意味著什麼,足夠讓鄭琳琳好生推敲一番了。
而現在,只要在施毅的牽頭下成功和陳可麗的電子公司合併重組,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算是站在了同一個利益點上,對於趙鐵林日後的幫助可想而知!
所以,鄭琳琳非但不覺得百分之三十的乾股太多,她反倒是想讓施毅握著越多的股份越好,哪怕是施毅獨吞百分之五十的乾股,對鄭琳琳來說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百分之三十太少了?”而坐在鄭琳琳對面的陳可麗卻是露出了古怪的神色,難道這個鄭總的腦袋早上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讓門給夾了嗎?!
“如果施毅同意的話。”鄭琳琳沉吟了片刻就做出了決定,道:“我願意拿出我的百分之十股份送給他!”
“你不要把他看輕了。”到了這個時候,陳可麗哪裡還能不明白鄭琳琳的心意,正色道:“鄭總,我實話告訴您,此次若不是您的兒子和施毅關係密切,恐怕……所以,我想提醒你一句,不知道鄭總樂不樂意聽我這個晚輩的話。”
“陳總請明說。”鄭琳琳在這時候也是刻意放低了姿態,雖然並不是很清楚陳可麗的背景,但是根據她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眼前這個女孩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主兒!
“送您三個字……”陳可麗微微一笑,緩緩的吐出了這三個字:“要知足!”
“陳東初!”操旦捧著一堆私人用品湊,拿著一疊用信封裝起來的工資離開了這棟已經呆了六七年的建築,臉色陰沉的可怕。
操旦家裡還有雙親健在,妻兒子女也都呆在老家,整個家庭全靠他一人在外面拼死拼活,獻媚拍馬撐起來,卻沒想到就這麼失去了他應得的一切!
口中咬牙切齒的叨著陳東初的名字,操旦的腳步卻不慢,並時不時的回過頭去看一眼,陳東初的性子操旦早已摸清,既然自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那麼,陳東初又豈會如此輕易的就放過自己?
想想這些年自己替陳東初辦過的事情,操旦的脊樑骨就騰起了一陣寒意,三步併成兩步躥到了一輛計程車前,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師傅,去……”
“等一下!”操旦的話還沒完全出口,一旁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呼喊,正準備掛檔起步的計程車司機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去,一個穿著米白色職業裝的女人和操旦一樣,抱著一盒雜物跑了過來。
“師傅……”女人也是神色慌張的拉開了車門,剛剛坐到副駕駛位上,就發現了同樣坐在車內的操旦,臉上露出了驚疑之色:“你怎麼在這!”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和操旦一起在溫州辦事的那個小蜜,早上剛剛到公司就接到了自己被辭退的通知,甚至連陳東初的面都沒見到,女人就被兩個保安轟了出來。
雖然和操旦是一前一後的離開公司,但是心慌慌,驚疑不定的女人卻並沒有注意到操旦。
此刻一看到操旦就坐在後面,下意識的就想要逃離計程車,內心之中滿是惶恐,操旦是陳東初養的狗,這是全公司上下都明白的,而作為陳東初的,陳東初昔日的小蜜,女人自然比一般人要知道的更多一些!
“別怕的啦。”看到女人的反應,操旦苦笑著開口了:“你也被趕出來了?”
“也?”女人的身子一僵,隨後目光就落在了操旦懷中的紙盒上,臉上露出了明悟的神情:“你……”
“我們都一樣。”操旦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車廂內陷入了沉寂。
“你們還走不走啊?不走就下去!”計程車司機卻不管那麼多,見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在那裡大眼瞪小眼,頓時不快。
“去卡園酒店。”
“去卡園……”
操旦和女人幾乎同時說出了這句話,聽到兩人的目的地一致,司機瞟了操蛋和女人一眼,說:“每人十五塊錢。”
“快走吧!”操旦說完這句話就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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