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這裡倒是甚遠。
容靳修對她,真的很上心窠。
容靳修將早餐放在餐桌上,就叫她過來吃。
蘇櫻走過去,咬了一口包子,卻怎麼也吃不下了。
容靳修看她情緒怏怏,有些擔心的問:“沒胃口嗎?”
蘇櫻忽然伏在桌子上:“阿修,有時候我好希望我們都是普通人,不要有那麼多關注,不要有那麼多負累,就那麼簡簡單單的過一生,該有多好。”
容靳修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嘆了一口氣:“你看電視了。”
蘇櫻不做聲。
容靳修拉著她的手,心疼:“蘇櫻,做我的女人,你是不是很累?”
蘇櫻抬起頭來:“其實我不應該在意這麼多的,你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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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很快就出院了。
而此時此刻,外界的傳言也平息的不少。
至少再也沒有人在報道中提到容太太三個字。
蘇櫻想,也許是容靳修對媒體採取了一些措施。
容家有錢有勢,媒體一般也不大敢太得罪。
但是,這些年來,容靳修這種人不屑理會這種八卦,才慣的這些媒體有恃無恐。
為了關注度和銷量,不惜極盡狗血,沒有調查清楚事實之前就瞎寫一通。
容靳修這次雷霆手段,叫不少媒體吃了苦頭。
所以大家也也不敢瞎寫,甚至將原先的發的報刊都回收了回去。
但也並不是所有的媒體都買容家的賬。
有些小媒體為了博眼球,依舊大肆報道,歪曲事實。
但是也只是一些邊緣媒體,原本就沒有什麼可信度,所以也不足為患。
蘇櫻這幾天都沒有出門,就在家裡同果果和小元寶玩。
一起玩遊戲,一起做蛋糕,日子倒是過得頗為悠閒自得。
江家的人在事情平息之後,又住了兩天,昨天剛剛回了江城。
其實江家人也沒想到蘇櫻有了江家大小姐的光環反倒被外界認為是個強勢而霸道的千金小姐,倒不算是一件好事。
只是容靳修對蘇櫻的態度叫他們放心。
老爺子走之前還特地囑咐說,如果這邊實在呆不下去,就去江城住幾天,散散心。
容靳修也有這個想法,待一切風平浪靜以後再回來。
蘇櫻拒絕了。
其實,她只是想通了,不管她做什麼,只要她頂著容太太這個頭銜,就一定會被外界挑刺。
其實,不管是誰坐在容太太這個位置上都是一樣。
因為一個人太幸福,總是比較容易遭到嫉妒。
但是,也總叫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外界怎麼看其實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態,其實只要自己學著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根本傷不了她。
所以也懶得再去澄清。
周小魚自從上次時間以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媒體稱,她去國外養傷了,也有人猜測她去韓國整容了。
容靳修告訴她,其實周小魚去蘭庭山莊柏叔那裡去了。
不過也是為了躲個清靜。
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也只能自認倒黴罷了。
只希望柏叔能有什麼偏方能夠消除她臉上的疤痕。
如此安安靜靜的過了些日子。
蘇櫻最近忙著在市中心找個店面。
她想將原來在江城的“開心花店”重新開業。
容家固然有錢,她也不缺錢。
但是,她並不想再家裡無所事事,安安心心的做一個豪門貴太太。
以前,她曾經做過容靳修的秘書,甚至做過蘭卡的市場專員。
當時,她也一心想做容靳修的賢內助。
但是,她不僅沒有幫的上他的忙,還給他帶來了許多麻煩。
甚至叫蘭卡差點陷入了無可挽回的危機。
所以,她並不想再次捲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場。
她只想開個花店,因為看到那些色澤鮮豔,氣味宜人的花,她的心情就非常愉悅。修剪花枝的時候也能叫她心靈獲得安寧。
更重要的一點,果果之所以外向,就是因為她從小跟著自己在花店裡面接觸了各種各樣的人。
如果以後,她經常帶著小元寶,他的個性會不會也改變一些?
小元寶馬上就要開始上學,蘇櫻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