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呢?”
小元寶一聲不吭。
任憑那些人又打又罵,元寶哥哥就是一聲不吭。
果果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黑衣服的壞人將元寶哥哥推在地上,然後啪的一聲就打了一個巴掌。
果果忽然從水泥管子裡面衝了出來:“你們不準打元寶哥哥。”
果果像個小火箭一樣衝了過去,狠狠的就咬住剛剛打小元寶那個黑衣人的手。
只聽見那人狼嚎一聲,果果就狠狠的被貫倒在地上。
“疼死老子了,老子的手指都被咬斷了,這個臭丫頭,我打死你。”
說罷,他抬腳就朝著果果踢過去,小元寶撲到果果身上,那一腳正好踢在了小元寶的背上。
小元寶悶聲沒喊,然後緊緊的將果果護在懷裡。
那人慾再踢,卻被旁人攔住:“十三爺已經到了,不要惹是生非,我們快點將這兩個孩子帶回去。”
於是小元寶和果果分別被兩個黑衣人扛了起來,又扔進了車裡。
小元寶剛剛被狠狠踢了一腳,疼的將身子蜷縮起來。
果果一邊掉眼淚一邊拉著小元寶的手:“元寶哥哥,元寶哥哥……”
她不知道說什麼,只能一直叫他的名字。
小元寶將手抽回來:“我叫你躲著不要出來,你為什麼不聽。”
果果哭著說:“果果不要跟元寶哥哥做遊戲,沒有元寶哥哥在,果果很害怕。”
小元寶難得生氣:“那你現在不害怕了嗎?”
果果重新拉住他的手:“不害怕,只要有元寶哥哥在,果果就不害怕。”
副駕駛座的一個黑衣人嗤笑出來:“這兩個小奶娃,倒是兄妹情深,一個為了妹妹自我犧牲,一個為了哥哥奮不顧身,還真是叫我們看了一場好戲。”
很快有重新回到了剛剛那個滿是灰塵的屋子裡面。
兩個人坐在床上。
小元寶還是一副不想搭理果果的樣子,但是果果一直抓著他的手,他也沒有反抗。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開啟。
門口出現了一個一身皮衣,一頭白髮的男人。
他的笑容奸冷:“你們這群廢物,守著兩個四五歲的小奶娃都能弄丟,我養你們是煮肉吃的不成?”
一群黑衣人畢恭畢敬的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呵一聲。
那個中山裝的男人站在白頭男人的背後,沉聲說:“十三爺,這個小男娃實在太狡猾,而且這裡是二層,誰想到這兩個小娃娃竟有膽量從窗戶那邊爬出去。”
白頭髮男人說:“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兩個有膽有識的小奶娃,若不是生在容家,還真想收過來好好培養一下。”
“十三爺,你看現在怎麼辦?”
那白頭髮男人摘下黑色的皮手套,微微抬手:“按照原來的計劃執行。”
於是兩個黑衣人就走上前,想要將兩個孩子分開。
果果死活不肯跟小元寶分開,拉著拉元寶的手不肯放。
對過去的黑衣人又抓又踢又咬。
那個黑衣人只好拉著果果的手腕,強行將兩個人分開。
手掌碰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
那個黑衣人忽然像是碰到瘟疫一樣將果果一下子扔到床上。
整個人像是遭到雷劈一樣,嚇得七魂掉了六魄。
屁滾尿流差點摔在地上,跑到門口:“十三爺……十三爺……大事不好了,不好了!”
那個滿頭白頭髮的男人眸光冷厲:“那小丫頭會吃人不成,你嚇成這樣,我怎麼養了你這種沒出息的東西。”
那人眼中的恐懼依舊沒有散,顫抖著說:“那個小丫頭,帶著…帶著赤蠍長命玲瓏鐲!”
此話一出,幾乎所有的人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那個一臉白頭髮的男人。
幾步上前拉住果果的手臂檢視了一下。
中山裝男人如臨大敵:“果真是赤蠍長命鐲,這下,可真是惹下大禍了。”
那個白頭髮的男人也是心事重重,端詳了好一會兒果果:“怎麼會?她不是容家的小丫頭,怎麼會……怎麼會……”
中山裝男人說:“可是這天下赤蠍長命玲瓏鐲只此一個,千真萬確,沒有人會仿冒這種工藝,也沒有人敢仿冒。”
白頭髮的男人一臉陰鬱:“長命鐲,償命鐲,這回可真攤上大事了。”
中山裝男人也是愁眉緊鎖:“上面早就有過殺伐令,敢動長命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