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
厲先生站在她的旁邊。
果果已經脫掉鞋子,強行拉著小元寶的手衝向了沙灘。
這裡的沙灘有獨有的特產,叫做白沙蟹。
果果從沙灘上拾了一個小桶,蹲在地上捉白沙蟹。
小元寶靜靜的站在她的旁邊,她撿到哪裡,他便也跟到哪裡。
厲先生說:“如果有一天六弟恢復了記憶,你不擔心嗎?”
蘇櫻仰頭衝著他笑:“我並不擔心,陸成灝對我,無非是一種執念罷了,就像是小時候他很喜歡我們孤兒院門口賣的一種糖,叫青稞糖,後來賣糖的人走了,他一直懷念那個味道,很多年總是念念不忘,但是後來我們長大了,吃到了更好吃的糖果,漸漸的,他便不再惦記了,小魚是最適合他的糖果,這點我可以肯定。”
厲先生的嘴角動了動,並沒有笑,也沒有再說些什麼。
蘇櫻是兩天後離開的。
她離開的時候,陸成灝才剛剛能下床走路。
和奶奶道別,並且將陸成灝醒過來的訊息也告訴了她。
老太太也是安慰,說:“但願這孩子永遠不要記起來才好,遺忘有時候是一種幸運。”
終於踏上了回國的征途。
蘇櫻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容靳修。
這麼多天,儘管每天都能聽到他的聲音,但是蘇櫻還是非常的想念。
早就告訴了他回來的時間。
說好會來機場接她,但是出來的時候才接到他的電話,說是有事不能過來。
心裡掠過一絲悵然。
不過司機早已經在外面等待。
國內已經是三月底,春寒料峭,和澳大利亞那邊的天氣大相徑庭。
蘇櫻覺得有些累。
在車子的後座上便睡著了。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她剛剛醒。
蘇櫻迷迷糊糊看了看窗外,這裡並不是容家的老宅,而是錦繡酒店。
司機老馬說:“少奶奶,少爺在這裡給您定了桌,您先進去吃晚餐。”
蘇櫻看了看:“阿修會過來嗎?”
老馬說:“少爺還在公司,若不然少奶奶打個電話,少爺一定會過來陪少奶奶的。”
蘇櫻搖了搖頭:“不用,讓他忙吧。”
果果和小元寶也都睡著了。
蘇櫻想叫醒他們,老馬卻說:“少奶奶,我將小少爺和小小姐先送回去吧,看他們睡得這麼香甜,就不要叫醒了。”
蘇櫻想到剛剛元寶和果果在飛機上吃了商務餐,便也同意了。
其實,她倒是也不餓。
只是有些好奇,容靳修為什麼要將晚餐安排在這裡,家裡的一堆師傅的手藝也不比錦繡差啊。
許是這裡又出了什麼新鮮的菜色。
往常就是這樣,哪裡出了什麼花樣,容靳修總是要帶著她來嘗一嘗。
只是,一個人,未免有些惆悵。
進去以後,有專門的侍者帶著蘇櫻去了容靳修定好的包廂。
侍者帶她進去以後,禮貌的說:“今天我們這裡推出了幾款新菜色,容太太一定要好好嚐嚐。”
果然被蘇櫻猜到了。
門被關上。
蘇櫻驀然發現包廂的中間的餐桌上準備的是燭光晚餐。
花瓣鋪了一桌,銀色的雕花宮廷燭臺,昏暗的光線,倒是頗有氣氛。
蘇櫻做了下來,看著面前的餐盤和刀叉,倒是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
一個人吃燭光晚餐,到還是第一次……
一會兒,門就被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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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的微博:liaowumian;歡迎圍觀~ 周小魚的眼神有些空洞。
焦點始終定在床上那人的臉上,就彷彿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那般。
她這個樣子叫蘇櫻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好像隨時隨地都會消失一樣跫。
厲先生也走了過來播。
他對蘇櫻說:“蘇櫻,讓果果留下來住一段日子,能救他們兩個人的,只有她了。”
是啊,果果是陸成灝的親生女兒。
也許這個世界上血脈相連的呼喚真的能夠讓奇蹟發生。
下午的時候,蘇櫻回去了。
和老太太解釋了一切,便又回到了厲先生的私人島嶼。
老太太心裡也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