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卻是一
個心狠手辣,陽奉陰違的主。
所以即便當年喬爺收了他,卻從未將他當過自己人。
在蘇櫻的印象裡便只剩下他一頭的白頭髮和鑲滿釘子的手套還有笑意盎然卻很陰暗狡猾的眼神。
只覺得脊背開始僵硬。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個十三爺為什麼又沾上了果果。
很明顯,這次,這位十三爺是衝著陸成灝來的。
很多事情很自然的聯絡起來。
像是一粒一粒的珍珠自己串上了線,便是前後貫通起來。
蘇櫻直覺,這件事情,同柯善美脫不了關係。
自從上次柯善美的慶功大典,柯善美幾乎成了全市的笑話。
甚至被冠以“本市最悲劇的女人。”
媒體電視報道的沸沸揚揚。
最烈火烹油的時候,蘇櫻同容靳修離開了s市。
也不知道事情現在究竟發展成什麼樣子。
但是,有一點蘇櫻是知道的。
柯善美同這個十三爺交情匪淺。
為了防止柯善美再動什麼歪心思,蘇櫻同容靳修離開之前。
將果果和小元寶的安全防範的嚴嚴實實。
但是終究竟是在他們回來的這一天出了事情。
蘇櫻一時間覺得腳軟。
老馬說:“少奶奶,十三爺接人的時候說,你不必擔心小小姐的安全。”
蘇櫻自然知道。
柯善美怎麼會傷害自己的女兒?
只是蘇櫻害怕的就是這個。
沒完沒了的掠奪。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會不會還有第一百次!
柯善美終究還是不甘心。
柯善美對陸成灝之間的糾葛摻雜在果果的身上。
但是果果又是融入了她的喜怒哀樂。
一瞬間,蘇櫻覺得,有一根無形的枷鎖,將他們所有的人都捆綁在一起。
越來越緊,誰也逃不開。
或者說,他們就像是在一條船上的人,儘管各自恩仇,但是一損具損,誰也逃不開命運的捉弄。
陸成灝將帖子看了一遍,沉著臉,斂了眉,抬頭:“晚上我會將果果帶回來。”
蘇櫻不是不信他,只是覺得太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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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爺戰書上時間是定在晚上九點。
這中間的八個小時,蘇櫻覺得像是八個光年。
晚上的時候,蘇櫻同容靳修也是去了。
並沒有報警。
報警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因為這不是綁架。
就算歸為綁架,就算今天將孩子奪回來了,難保不會有下次。
事情必須要有一個徹底的了斷。
叫蘇櫻想不通的是這個十三爺的目的。
還有柯善美的目的。
其實,柯善美的目的倒是昭然若揭,只是經歷了這樣多的事情,她還是不肯放手嗎?
陸成灝同她,終究是不可能的。
她如此死死的抓住不放,又能換來怎樣的結果呢?
十三爺將地址選在“仁橋”醫院的頂樓,也是叫蘇櫻心裡透著一種恐慌。
仁橋醫院是一家精神病醫院。
這樣的地點,叫蘇櫻覺得十三爺或者柯善美是別有深意。
如何猜測也沒有用。
終究是熬到了九點。
蘇櫻,容靳修還有陸成灝一早就到了。
整座醫院的大樓燈火通明。
剛進來的時候,蘇櫻亦是看到了許多神態各異的精神病人。
這裡是另外一個世界,甚至可以說是牢籠一般的世界。
蘇櫻看著那些病人,只覺得心底冒出了一陣又一陣的涼意。
十三爺是在九點準點的時候到的。
他卻不是一個人上來的。
背後起碼跟著十幾個身著黑衣的小弟。
今晚的月色極好。
十三爺一頭雪白的頭髮顯得格外的刺目。
他的眼神卻很陰暗。
所謂的笑裡藏刀便是如此。
蘇櫻看到那麼些人,卻也不害怕。
幾步上前便衝著十三爺說:“你到底把我女兒藏到哪裡去了,好歹你也是道上的人,沒有見過你這樣卑鄙無恥的,你總是三番四次的刁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