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男人的強大,他在這場追逐的遊戲中尋找快感。
可是,為什麼偏偏要是她?
“總裁大人,我只想要個平凡的生活,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保證離開這座城市,離開這個地方,永遠消失在你的面前,就看在我曾經愛過你的份上,好不好?”
蘇櫻哀求他,因為在這一刻深知實力的懸殊。
她的身體搖搖欲墜,可是眼睛仍舊緊緊的盯著容靳修的眼睛。
他多麼希望下一秒,容靳修大發慈悲答應她的哀求。
容靳修的眼睛裡風波雲湧,她求他,說曾經愛過他的份上。
曾經……
原來心真的是會碎的。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這個女人,此時此刻,看到她,就如同在沙漠中茫然行走的人遇到了水源,他多想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裡,多想親吻她雪白的頸窩,多想咬著她的耳朵將自己的思念一股腦的全部發洩出來。
可是,他不能,他每一次見她,承受的都是她痛恨的目光和厭惡的神情。
她永遠在千方百計的逃離,她說要永遠消失在他的面前。
他難受,難受的像是小時候奶奶告訴他,父親母親飛機失事,已經死亡的訊息。
連屍首都沒有找到,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年幼的他第一次體會了死亡的滋味,對他來說,消失意味著死亡,意味著永久的恐懼與痛苦。
不要,不能!
他一字一句的對蘇櫻說:“蘇櫻,你以為我會讓你和陸成灝遠走高飛嗎,你敢飛,我就折斷你的翅膀,你敢消失,我掘地三尺也會將你找出來。”
這一刻,蘇櫻渾身在發抖,一瞬間,覺得眼前的男人就是個魔鬼。
以前那個朗月清風,芝蘭玉樹一樣的總裁大人變成了地獄的修羅。
只等著索她的命。
蘇櫻害怕,害怕成為他的獵物。
更加害怕他有朝一日他發現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
也許一個月或者半個月就再也遮擋不住了。
忽然覺得頭疼,腦袋撕心裂肺的疼。
身子失去了力氣,蘇櫻不自覺的蹲了下來,抱著腦袋,十分痛苦的樣子。
容靳修確是忽然慌了:“蘇櫻,蘇櫻,你怎麼了?”
蘇櫻只是搖頭,硬硬的從嘴裡吐出幾個字:“你滾,我不要你管。”
容靳修哪裡等她再說話,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蘇櫻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
一會兒就被容靳修扔進了車子裡面。
蘇櫻忽然恐慌:“你要帶我去哪裡?”
“別廢話。”
容靳修的車子開得很快,蘇櫻注意到他的額角竟然有汗。
十一月的天氣,本是些許嚴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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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停車。”蘇櫻呵斥。
容靳修不再理她,這條路是通往瑞安醫院的路。
蘇櫻心裡恐懼到極點。
她不能去醫院,絕對不能和容靳修一起去醫院。
可是,任憑她怎麼大呼小叫,容靳修就是無動於衷。
她也不能直接從車子上跳下去。
車子終於停在醫院的門口,一瞬間,蘇櫻開啟車門,就想逃跑。
腳還沒沾地,又被容靳修抱了起來。
蘇櫻焦急慌亂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瑞安醫院門口有兩個巡邏的警察。
是警察,不是保安。
這也是,蘇櫻這兩天看新聞才知道的,前兩天,有個孩子從工地上摔了下來,在這個醫院搶救無效死亡,孩子的父親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竟然拿著菜刀將給那個孩子動手術的主治醫師砍傷,這件事情引發了很大的社會轟動。
而且,那個砍人的父親犯罪以後逃跑了,警察到現在還在追捕中。
為了防止他回到這個醫院,又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所以,這些天,警察局每天都會有人輪值守在瑞安醫院。
蘇櫻急中生智,忽然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有人綁架,快來人救救我。”
蘇櫻這麼一嗓子喊出來,還沒進醫院的時候,果然被那兩個警察攔住。
“蘇櫻,你安分點。”
“救命啊,警察同志快救救我,我被這個壞人綁架了!”蘇櫻繼續扯著嗓子喊。
兩個警察雖然聞聲攔住了他們,確是一臉的狐疑。
這個女子說這個男人綁架她,不